陆威以为秦姝是想要巴结他,目光婬邪地打量着她的脸蛋,丰腴柔润的绝美身材,不停地吞咽口水。
不得不说,秦姝是陆威这辈子见过,容颜与身段都一等一的女人。
如果不是身上有伤,陆威早就把人给扑倒在病床上。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姝,那只被纱布包着的手,不顾屋内还有人,直往下三路而去。
秦姝目光一冷:“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陆威以为她在欲擒故纵,邪笑道:“美人,我现在身体不方便,你自己过来伺候我,憋了这么久,让你尝尝小爷的味道如何!”
他目光落在秦姝的嘴上,意思不言而喻。
邢毅一听这话,手握成拳,直接给了陆威一拳。
“臭小子!死到临头,你把嘴放干净点!”
“嘶——”
陆威疼得身体蜷缩,嘴里骂骂咧咧的。
“草泥马!我要弄死你!”
邢毅满脸不屑,扭头去看秦姝:“接下来怎么做?”
秦姝指着脸色煞白的陆威:“把他身上的病服扒了。”
邢毅立刻动手,陆威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妙,大吼大叫:“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我是陆家的人,你们敢动我,是活腻歪了?”
“来人!来人!门外的人死的吗?都给我滚进来!啊啊啊——!”
邢毅嫌陆威太吵,一个后颈砍,直接把人砍晕了。
秦姝也没闲着,给陶然继续“补妆”,让他变得跟病床上的陆威一模一样。
半个小时后。
陶然穿上病服躺在病床上,包裹严实的陆威,像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
邢毅沉声问:“陶然,之前交代你的,都记清楚了吗?”
陶然满脸桀骜不驯,痞笑道:“记得,比嚣张,我这辈子还没怕过谁!”
秦姝轻声说:“你最好能瞒天过海,如果被陆家人发现,没人能救得了你。”
陶然用力点头:“明白,放心吧!”
邢毅见事情差不多了,拎着昏迷的陆威离开。
陆威被粗暴地丢到车里,邢毅扭头去看,站在不远处的秦姝。
“你告诉谢澜之一声,这事我不会再掺和了,如果让我爸知道了,我的腿都能被打断!”
秦姝眉梢微挑,玩笑道:“这可不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以后还有很多见不得人的脏事需要你来干。”
邢毅面色微变,以为她已经知道邢家跟谢澜之的交易。
他又试探地问:“你们就不能找别人?”
秦姝笑着摇头,打趣道:“不能,谁让你刑大队长是老熟人呢,做事方便。”
邢毅突然倚在车门上,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目光复杂地打量着秦姝:“你已经知道了?”
秦姝眸光微闪,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
邢毅忽然问:“谢澜之对你好吗?”
话题转变太快,秦姝反应也不慢,点头道:“挺好的,怎么这么问?”
邢毅抽了口烟,哑声问:“你知道我爸为什么调回京市吗?”
秦姝顺着话问:“为什么?”
邢毅:“戚老还有两年就要退下来了,现在已经进入各大势力争权夺位的时候,有家族凋落,必有新的势力起来。
情报局的人手明显不够用,我爸被调入京市,直白来说就是干些脏活,专门修剪敌对派往外延伸的枝杈。”
秦姝几乎立刻就听懂了,脸色一凛:“你们投靠了其他家族?”
什么干脏活,修剪枝杈。
邢家分明是上位者手中的一把刀。
邢毅挑眉,没想到秦姝这么敏锐,笑着承认了:“是啊,我们家在云圳就是小门小户,不知道哪里入了贵人的眼,被调过来冲锋陷阵。
我爸为了保命,刀刚磨得锋利一些,还没准备动手,半路被一只头狼黑逮住了,不得不干起了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事来!”
说到这件事,他气得直咬牙。
秦姝噗呲一声笑了,也明白了什么,满目同情地看着邢毅。
“良禽择木而栖,谢家挺好的,你们不会后悔的。”
虽然不知道邢家投靠的是谁,谢澜之既然把人拉拢过来,必然是邢家有足够的价值。
邢毅脸色不太好看,带着几分气愤:“我也没说谢家不好,只是谢家人的行事风格太霸道了,你知道你家那位怎么胁迫我的吗?”
秦姝笑眯眯地问:“谢澜之做了什么?”
邢毅磨着后槽牙道:“他带人冲进我家,当着我老子的面训斥我,说我觊觎有夫之妇,说我下流无耻,他走了,我却被我爸用皮带抽了一顿。”
秦姝唇角抽搐,瞧着邢毅脸上的愤怒,心道,谢澜之这事干得……简直太漂亮了!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就是你不对了,破坏别人的家庭,是非常让人不齿的事。”
邢毅眼神幽怨地看着秦姝:“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对你真的挺有好感的。”
秦姝:“……”
邢毅继续道:“三年前,知道你嫁人后,我拉着同事喝醉了,又哭又喊闹出来好多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