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他那朋友正是渡亿地产下的副经理。
不过齐络谜没说细节。
代恩又好奇起来:“你那时候有喜欢的人吗?”
齐络谜点头坦言:“有啊,学生时代肯定有青春悸动的时候。”
代恩八卦起来:“男的女的?追到了吗?”
齐络谜表情失色,忍住了没弹她脑门,虽然她八卦的样子纯萌纯萌的,但他的回应更离谱:
“男的啊…一个室友,只因那人是直男,之后便没了联系。”
“哇哦!”代恩的脸上溢满了兴趣,而载他们的司机又有幸听到了不重样的八卦。
男高、宿舍、直男、悸动,等词组在一起便是一部有探讨性的故事。
“回头讲讲你们的故事呗?”代恩先把要求放这儿了。
齐络谜挤出僵硬的笑,然后脑洞大开,戏谑道:“可不可以当作睡前故事?”
司机这时候超级想出来刷存在感:“姑娘,你身边这人不正经啊。”
代恩又反过来给齐络谜解围:“他这人本来就有点幽默在身上,你别当真,我自然也不当真。”
齐络谜故作严肃:“喂!我说的是真话。”
“嘘…我懂,我都懂。”
齐络谜冲她抛眼神:“所以你答应了??”他以为是那个睡前建议。
代恩在他腿上用了一记捶力:“答应个鬼啊!我说的是你宿舍的小秘密。”
齐络谜无奈瞥向别处,转瞬间,脸的温色跟热壶差不多了:“你又懂上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为了正大光明留下,他反倒是连裤衩都毫无保留了,偶尔搞抽象,换来了一辈子内向。
还能怎么样呢?就将另一份秘密藏在心底深处吧。
毕竟他没有荆孝宜那般有家底。
晚十点,
齐络谜已然来到重监病房,代恩则在外边等待时机。
“妈,我这次带了个特别的朋友来看你。”
他的母亲叫曾希,做过淋巴瘤手术,下肢也瘫痪了,曾经是一名记者。
她皮肤色较深,跟职业有关,不过她面善,似乎残存着热情。
“快带来看看呀!”
齐络谜望向病房外那道娇俏的身影,脸庞上有着经久不散的温柔:“代恩!别转了,我妈妈很好说话的。”
代恩这才小心翼翼地开门而入,然后一路摸索,跟她对视后,主动招呼了声:“阿姨,你好些了吗?”
她将路上买的水果放置在了桌上。
曾希眼睛发直,燃起了职业毛病:“竟有如此标致的美女!真的不是大明星吗?”
她将注意力集中在代恩的形象上。
齐络谜在一旁清了清嗓:“她会是的。”
曾希的视线在俩人身上来回游走,咬着唇不让自己吃惊:“真是个不错的新闻素材……”
代恩眨了眨眼,不禁关切地上前一步慰问:“您没事吧?”
齐络谜无奈扶额:“她职业病犯了…不瞒你说,我爸妈都是敬岗敬业的工作狂,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哪天跳槽。”
他一语双关,让代恩很快了解到基本情况,也让代恩注入了更多信任。
代恩不禁感慨:“我真是自愧不如啊…天下竟有如此血气方刚的大美人儿!”
这躺着的病人能以牛马比喻吗?显然不能!
曾女士真以为代恩在赞美她,心一横,叫她走近些:“来来来!我瞧瞧,未来的大明星…好想采访你呀,”
代恩还没开口,曾女士继续喋喋不休起来:“你是演员还是歌手?为什么要咱家络谜当助理?”
代恩脱口而出:“搞唱跳的…”她惊愕,“不是!你怎么知道齐络谜要做我的小助理?”
曾希神经兮兮地深笑:“我有一双慧眼,会透过现象看本质。”
代恩心头有一道光闪过:
曾希身上有自己的影子…热情、奔放、自信,连话术跟语气都意外地吻合。
齐络谜真的不是照葫芦勾搭自己吗?!
代恩摇摇头,连忙丢弃刚刚那个想法。
“阿姨,您太幽默了,齐络谜还真是遗传了您一半优秀的基因。”代恩的夸赞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曾希咧嘴大笑:“真会说话,那络谜另一半呢?”
代恩咬唇,眨巴了一下眼睛,迟缓道:“应该是他保留了本性。”
“什么本性?”
那女人的问话还真是犀利,代恩有种跟她永远聊不完的感觉。
代恩绞尽脑汁,不如曾希灵机一动。
代恩反问曾希:“您是他母亲,您肯定知道。”
“我是在问你。”她反应很快。
代恩面朝看戏的齐络谜,心中有一万只蚂蚁都在叫妈:他这时候怎么不解围了?
总之场面一度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