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贪了李家酒楼的银子,怎么会没银
子?”庄明的事情虽然没有闹得全城皆知,但稍微消息灵通一点的人家都知道,更何况张家人还有张三在衙门里做事,自然是知晓一些。
“我爹没有,我爹是冤枉的。”
“都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家老三。”张家人就是乡下村民,撒泼滚打这一套最是精通,不管有没有理,当下就冲着庄家人冲了上去,反正先出了气再说。”
“住手,住手”
“三位公子,这件事已经明了。”长阳县令道:“三位公子是来长阳县做客的客人,别让这些小事污了三位的眼睛。”
意思就是让几人别管闲事。
“县令大人,你这话就不对了。”韩墨笑着开口,“我们虽是路过长阳县,可我们最是热心肠之人,见不得这种哭诉场面,既然有人喊冤,有人说要偿命,我们自然是想听一听他们的冤情。”
这些日都是他与长阳县令交涉的,彼此试探防备,看起来极有意思。
“公子,冤枉啊,我爹真的是冤枉的。”庄明的儿子也是个机灵的,一听韩墨敢和长阳县令对话,立刻就抱住韩墨的大腿:“求公子为小人做主啊
”
长阳县令的脸色极为难看,“韩公子,庄家的确亏空了李家的银子,这事儿罪证确凿,庄明也是认罪画了押,本官本欲等几起盗窃之案一并审了再上报荆州,可哪知会发生收买逃狱之事。”
“县令大人你胡说,我爹根本没有做过,不可能认罪的。”庄明的儿子道。
长阳县令抬了下眼皮看着庄明,“不管你信不信,他的确认罪了。”
“我不信,我不信。”庄明的儿子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就算认罪了,那也是你们屈打成招的。”
“大胆,竟敢冲撞大人!”师爷喝道:“来人啊,将庄家人拉走,再敢胡言乱语,将你抓去大牢。”
衙役们上前:“是。”
“住手。”韩墨大声喝道:“你一个小小师爷好大的官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县令呢?”
师爷一听,忙朝长阳县令道:“大人,小的并无旁余心思,请大人明察。”
长阳县令点了点头,刚要说话,韩墨又道:“县令大人,我以为此事疑云重重,还需谨慎审理。”
长阳县令脸色极为难看,但还是点头应下:“韩公子放心,本官会谨慎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