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其!你想害死大家吗!”麻成岩气急败坏地道。
郑其看了麻成岩一眼,也没有辩解,只转身走了。
见盛晴光走脱,那些黑衣蒙面人也很快撤退,只剩下麻成岩带着剩下的镖师面面相觑,皆面色难看。
他们都知道,事情如今已然一发不可收拾了。
月见带着盛晴光逃出了客栈之后,寻了一个安全的山洞,先替她处理伤口。
那一箭正好射偏了一些,万幸没有射中要害,但盛晴光还是发起了高热,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一直昏睡不醒。
月见不知道麻成岩他们还有没有留后手,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埋伏,因为麻成岩的关系,月见也猜到此次叛变不是麻成岩可以做主的,随着楚简的失踪,如今陶葵也信不得了,她不敢相信任何来接应的人,只能带着盛晴光一路避着人,然后留下了只有主子能看懂的记号。
盛晴光烧得迷迷糊糊的,恍惚间,又陷入了那个许久不做的梦境之中。
她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宽大奢华的床榻上,床榻上画了着奇怪的符纹,她盛妆打扮,脸上也画着和床榻上同样的符纹,房间里燃着香,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盛晴光左右看看,没有看温南望。
正奇怪着,门忽然开了,一身帝王冠冕的温南望走了进来,他身旁还跟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十分眼熟,是之前替她看过诊的祁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