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蓠见他冰冷的脸上布上了一层寒霜,面目严峻,沈江蓠暗道不妙,他恐怕是很在乎那只鸡。
“如果与你拜堂的是我,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我?”
慕云扬上前捏住
了沈江蓠的下巴,似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沈江蓠的后背硬生生的抵在了门框上。
跪在地上的茯苓全身抖像个筛子,冷汗浸湿了额头。
“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您怎么能……能跟鸡比呢?”
沈江蓠努力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话,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况且下巴是真的疼。
霎时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啪嗒啪嗒的落在了慕云扬的手背上。
温热的泪珠就像火烧过得铁块,烫的慕云扬一下缩回了手。
看着她含泪又倔强的眼神,慕云扬心底闪过异样。
这个姑娘的爹逼迫
他娶她,这行为就让他不齿。
他讨厌她,烦她,更是恶心她。
“待人查过李鹤的死因,定会还你们清白。但你打了柔儿,这笔账,早晚得算!”
慕云扬虽是不被内宅所困的男子,却也不是混账不讲理的人,但他视李柔一家如亲人,他不能让人欺负了他们。
“她该打。”沈江蓠清楚知道李柔在他心里有什么分量。
这时慕云扬身边的侍卫隆南低着头进来和他耳语了几句。
他抬眸看了沈江蓠一眼,那一眼,冒着杀意。
他一摆手,几个彪形大汉就呼啸而来,上来就把沈江蓠和茯苓绑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