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少喝一些吧,两个姑娘这是迷障了?”
“哥,木木她要走了,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沈江蓠头已经晕了,但是意识还是很清晰,只是情绪有些不受控制,说完话就开始呜咽。
“你说什么醉话
,怎么叫见不到了,这不是好端端地在这呢。”沈君玄只当是两人喝醉了。
眼下是管不了了,愿意喝就喝吧,今天高兴,不醉不归。
他喊小二又上来几坛酒,他也许久没这般放肆了。
“祝你和米老板合作愉快,早结连理……”这是夏木槿捧着酒碗说的最后一句话。
头实在是太晕了、太沉了、太困了。说完,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哥,你照顾好木木,我,我去茅厕。”
沈江蓠迷了路,她转来转去回不了屋。抱着一个柱子就开始哭。
隆北一直守着她,抓耳挠腮的实在
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只能派下人去喊慕云扬来收场。
得亏这是在她自己的店里,要是在外面,今晚的壮举,恐怕会轰动整个京都。
慕云扬看见她的时候,就见她抱着柱子,哭得伤心欲绝,难舍难分。一旁的隆北,手足无措,生无可恋。
沈江蓠止住哭声,打了个冷颤,为什么会觉得阴森森的,有些冷?
水雾朦胧的肿眼泡,看向慕云扬,她这个名义上的相公,真是许久未见,出现了幻觉吗?
她捏捏他的脸,软绵绵的、热乎乎的、红扑扑的。
嘿嘿,手感不错,就是表情有些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