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玉翠是去做什么呢,那人分明就是巫师,这点又可以肯定地认为,李柔是知道自己中了蛊毒的。
啊,头大!
隆北在她身后看她发呆,上前拍了拍她的
肩膀,吓得桑榆快速地把手里的书藏在了胸口。
巫蛊之术在这里是禁术。
只有在大凉国才有这种巫师。
“这么心虚,在干什么?”隆北假装没有看到她的小动作。
桑榆抿着嘴不说话,她的确在心虚。
“我去向王妃汇报事情。”她准备离开,岂料手臂被人一把拉住。
她疑惑地看向隆北拉着她的手,眉眼间拧巴在一起。
隐忍的怒气正在蓄力,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别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事。”说完他便撒了手,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揉了一下,清除了刚刚即将喷发
的怒气。
说完隆北转身走了。
手臂处还有他大掌留下的余温,她用另一只手伏在上面,低着头眼眶发酸。
睡了一觉,沈江蓠忐忑的心稍稍回落,听了桑榆的解释,也是一头雾水,只能静观其变。
眼见着李柔的气色一天一天的地好起来,沈江蓠打算去外面转转,这半个月以来,每天就在王府里守着她,人都要发霉了。
慕云扬也开始去军营处理军务,好像大家对她的状态习以为常。
潜意识里总觉得,她应该快好了。
然后一切都在一个宁静的下午打破了这段时间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