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当时也只是沈江蓠怄气之下才做的决定,他便没有多想。
但是整个屋子里都透着不对劲,洗脸的帕子只剩下一块,喝水的杯子也只剩了一个,就连衣橱里的衣衫,也只剩下他自己的。
就像,他一直是一个人居住一样。
他就等沈江蓠给她一个解
释呢,可见了她,她又连连躲避,难道他得了什么难以言说的病?
要与他划清界限?
“我想去锦州,王爷能不能陪我去?”沈江蓠强装镇定,双手藏在衣袖里,紧紧地攥成一团。
“我还有军中政务要处理。”慕云扬想了一下,似乎此时离京,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军营里的事。
“我已经去和皇兄告了假,夏将军,会帮你处理那些事。”沈江蓠朝着他眨眨眼,透着一股子机灵劲。
“我与柔儿的事……”
他觉得总要尽快解决李柔的事,免得拖着,误会会越来越深。
“我想过了,柔儿她身体还不太稳
定,昨日玉翠来报,说她一路舟车劳顿,婚事还不急。”沈江蓠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去,小手拉住了他的大手。
隐约听到周围的人们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江蓠把自己的手,猛地抽了回去,背在了身后,仰着头,看着他,她本想撒娇的,可是又不能过多的与他有肢体接触,这已经是离他最近的距离了。
慕云扬警觉地看了看周围的下人们,都各自忙着自己的手里的活。
只是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把桌子腿上的漆,都给擦掉了。
“你们是要把王府里的尘埃都擦到物件里去?”
“全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