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槿脸烧得跟火盆一样,用力地打了一下他不安分的手。
“好,听娘子的。”
两人到了家,沈君玄的心早就痒痒得不行了。
夏木槿却用长鞭捆住了他。
“娘子,这是玩什么?”
他一脸坏笑,“总要先把我衣服换掉才行?”
夏木槿轻咳了一声,道:“你正经些,我有正经事问你。”
“好,快说,说完好办正事。”
夏木槿没有理会儿他吊儿郎当的话语,慢悠悠地道:“外面那处宅子的房契在哪里?”
“你这是同意了?咱们搬出去?”
沈君玄一骨碌坐了起来。
他因为这事与她别扭了几天。
今日这是要同意?
“就在盒子里锁着呢,我早就想给你了,可是怕你生气,就没敢说。”
他眼里都放了光,他就
是看上那块地界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就是不松口,不答应他搬出去。
夏木槿见他说得如此痛快,心里就小小的内疚了一下。
然后从梳妆台的一个小盒子里,取了钥匙出来,打开了一旁木盒子。
果然最上面就是那处院子的房契。
夏木槿默默地将它收好,又锁上了。
见他还算诚恳,便松开了绑着他的长鞭。
“这就不玩了?”
夏木槿颇有心事,没理会他的话,直接爬到了床的里侧,躺了下去。
这一闹腾已经到了后半夜,她早就乏了。
沈君玄满心期待的没有到来,这不上不下的,他心里实在是别扭。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了上去。
他将人用力地禁锢在了身下,鼻尖磨蹭着她的。
今天他吃定了。
完事之后,夏木槿见他已经沉沉睡去,天都要亮了。
她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被她揪红的耳廓。
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默默地在心里说:“你别怪我,那处宅子实在是太招摇,比王爷的府邸还阔绰,总有眼红的小人见不得别人过得好。”
“大哥又在朝廷,不得不为一家人考虑。”
夏木槿想着便睡了过去。
心里打定了那宅子不能用,便也了了一桩心
事。
难得她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后,便拿着房契,去了璞园。
沈江蓠没有想到她动作这么快。
看着她将房契递了过来,沈江蓠并没有立刻接手。
“你想好了?真舍得?”
她诚恳地问,这地界是好地界,可是对于沈家来说,太过耀眼。
如果她舍不下,就一直荒废着倒也没什么。
“有什么不舍的,你二哥他不在官场,想得没那么多,那日父亲如此反对他搬出去,我就隐约察觉到了,父亲的用心。”
“只不过,他老人家,不想因为家族的事情,束缚了他,所以才没有明说。”
“可是家族本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总共就我和他两个人,要那么大的宅子做什么,空是招人恨。”
沈江蓠见她如此说,便也放了心,木木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好,那我就收下了。这房契我收着,他要来,尽管让他来找我。”
沈江蓠没有与她说自己在睿亲王府的遭遇,只说那地方她不喜欢,正在寻找新的府邸。
如果能求得皇上的允许,那宅子明目张胆地搬进去,过了她这边的身份。
以后想要给谁,就全她说了算。
将来二哥这一脉要是能多生几个孩子。
这地方她自然就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