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知道你不记挂他,是他活该。”阿九恶毒地说,“他敌人、对手全球都是,每次出门都不知道要经历什么,能不能回来还是另一说呢。”
阿九走了之后,余音给宋凌商发消息:“你怎么样?”
想了想,又删掉,改成:“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是觉得不对,最后删删减减,改成:“我什么时候能回国?”
他的电话立刻就回了过来。
“想我了?”他的声音很愉悦,还带着笑。
“我想回国。”
“说句你想我了,我就让你回国,怎么样?”
“宋凌商,你能不能有句实话。”
“是实话啊,你说想我,我就真的让你回国。”
“好,我想你,我想死你了,想你想得不行,请问我可以立刻马上回国吗?”
话音刚落,房门口传来刷卡的声音。
电话里没个正形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了她面前。
灰色的枪驳领西装,白衬衣,深蓝斜纹领带,浑身上下精致得一丝褶皱都没有。
她有些怔然,不知是他出现得太出人意料,还是这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太勾人。
电话而举在耳边,问:“真就这么想我啊?”
现实中和电话里两重声音同时传来,重重敲在她耳膜上,装得心脏都用力跳了跳。
走过来,二话不说,按着她亲,亲完了说:“我也想你。”
“我不想你。”
“刚不是还说想死我了。”
“你听错了,是想让你死。”
宋凌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会和他说话了呢,不像离开之前,都不理他的。
于是又按着人亲一通,越亲越来劲,她竟然回应他了。
平时她什么都不做都能把他的兴致勾起来,更别说这样。
他把人摁在沙发上,去解她的睡衣。
余音按住他的手:“不好意思啊,生理期。”
他抬起头来,重重喘了口气:“故意的是吧?”
勾他,让他难受,又不给他。
甚至还故意说:“你可以找别人解决。”
他直起身来,一边睨着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摘下领针、袖扣,不紧不慢地说:“用不着找别人。其实啊,音音,即便你生理期,我也有的是法子能和你干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