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这就去!”
绿娥见白司凰发了脾气,知道有人能降得住将军和狐狸精了,于是连忙点头。
白司凰压着火气坐下,不多时,一道高大身影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在那站好,我有话问你。”
她将茶砰地一声放在桌上,冷眼看着萧薄擎。
萧薄擎见她这么严厉,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我……我不过是迟了些来见你,至于发那么大火吗?”
“再者,我也不知道你会突然过来。”
白司凰微笑道:“你觉得我是怪你来晚了?你都快奔三了,媳妇怀孕了不知道吗?你不在她身边守着,去哪鬼混了?”
“之前死乞白赖的要孩子,现在有孩子了不珍惜,你要是皮痒了就说,我好好给你挠挠。”
萧薄擎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不远处正黯然神伤的蓝芷蝶,立马认错。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芷蝶。”
他话刚说完,一个纤瘦的身影就跟了过来。
胡绥绥一双勾人的狐眸含着春水,低头行礼。
“王妃别责怪将军,是奴婢有要事把将
军叫走的。”
白司凰瞧着她可怜巴巴的小脸,丝毫没有动容,反而觉得做作。
“那本王妃倒是好奇了,你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子,能有何要事?”
一旁的萧薄擎连忙劝阻,“不关绥绥……”
“你给我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白司凰眉头紧皱,冷斥道。
萧薄擎是从心底里畏惧她的,于是乖巧地站地站在一旁,不敢再轻易开口。
绿娥在一旁忍不住心中叫好,还是王妃厉害。
胡绥绥眼神幽怨了几分,小声解释,“奴婢那儿有给夫人安胎的良药,这才叫走了将军,如果奴婢做错了,这就跟夫人道歉。”
她越说越小声,甚至委屈地抽噎起来。
萧薄擎立刻挡在她身旁,维护道,“绥绥也是关心芷蝶,没有恶意,你别这么严厉。”
白司凰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又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糊里糊涂的。
“萧薄擎,我看你是忘了大明湖畔的白晚莲了吧?怎么,刚把人赶走,就迫不及待让接班人上位了?”
“芷蝶可是丞相之女,
如果她喝下那的药出了什么差错,你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萧薄擎被指着鼻子骂,还是忍不住辩解。
“绥绥生性单纯,和白晚莲不一样。”说着,他就命人将熬好的药端了上来。
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白司凰眉头紧皱,“给我看看。”
下人忙把药递了过去。
白司凰用勺子盛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
“白术、黄芪、苎麻根、枸杞子、菟丝子、砂仁……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土方子,太医开的药都派不上用场,何况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