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不掉,好烫啊,烫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凤言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
她颤颤巍巍的仰着
头,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却,愈来愈白,呼吸愈来愈喘,
“我恨你……”
豆大的泪水滑出眼眶,裙摆被染得愈红。
“洛洛,你听我说……”
“我恨你……凤言靳,我好恨你……”她抓紧裙摆,声音渐小,一头栽倒。
“洛洛!”
凤言靳抱住她,真的不是他做的,这些杀手也不是他安排的,他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可她怎么就不相信他!
“大夫来了!”
他眉峰一紧,打横抱起她,朝着屋内跑去,“快!”
“靳王殿下,南宫……摄政侧妃有小产迹象,脉象乱得很严重,这个孩子恐怕…
…恐怕很难保住……”
“你说什么!”
凤言靳眼中涌起怒火,扬手将那大夫拽了过来,
“废物!饭桶!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保住这个孩子,如果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全家陪葬!”
孩子必须在!
他不能让南宫洛恨他!
这边,大夫紧急保胎;那边,孙医官紧急抢救摄政王;前院,江雪带人擒住这些杀手;江影安排宾客们撤离……
乱了!
一切都乱了!
好好地一场大婚,本该是轰动北凌、万众注视的场合,却因为一场杀手的乱入,因为南宫洛亲自动手的那一剑,震惊帝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