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卿皱眉,“石料店?”
为了一个石料店竟然不惜杀人,这店里究竟有什
么宝贝?
云敬霆心中是同样的疑惑,“这石料店里定有古怪。”
二人对视一眼,决定明日亲自前去看看。
宋玉卿搂着洛洛的腰,“今日时辰不早了,山市也快关门,先跟我们回客栈,明日我们再去看看。”
洛洛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瞧着宋玉卿,“你们真的能帮我?”
宋玉卿笑了笑,伸出小拇指,“拉钩。”
“拉钩。”
——
“殿下,该服药了。”
就在楚行止百无聊赖地等死时,佔西从门外走了进来,还带着一股外面的凉意。
楚行止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瞥了眼旁边的小瓷瓶,兴致缺缺。
卿酒离开后,楚行止对自己已经进入了放弃状态,反正也不用上朝,便成日待着等死。
就是他所有的酒都被佔西这个叛徒给拿走了,他现在连最后一点乐趣都没了。
“殿下……”
佔西叹气,想到了宋玉卿临走时对他的叮嘱,不依不饶地开口,又将倒好的温水给楚行止端了过来。
“侯妃说过了,这里面的药从今日开始一天一粒。”
楚行止半眯着眼睛,“我一会儿吃。”
佔西撇了撇嘴,显然
不信,“殿下,您吃了我再走。”
楚行止,“……”
他再度睁开眼,“你现在是不是皮痒痒了?”
佔西挺了挺背脊,拿出了他的必杀技,“殿下,侯妃说了,这药可是卿酒姑娘费劲千辛万苦给你找来的,您可不能辜负卿酒姑娘一片苦心。”
楚行止身子一顿,“………”
他愤愤瞪着佔西,“你现在能耐了啊。”
佔西挠了挠头,把青色的小瓷瓶又往楚行止身边推了推,“殿下,卿酒姑娘临走前可嘱咐了让我照顾好您,您别为难我啊。”
果不其然,将卿酒搬出来,楚行止就算是不情不愿,也只能乖乖吃药。
他扫了佔西一眼,最后还是从瓷瓶中倒出了一粒药丸,仰头咽了下去。
淡淡的药香味弥漫在舌尖,楚行止阖上眸子,脑海中尽是卿酒的一颦一笑。
见此,佔西心底是一阵苦涩,悄然退了出去。
楚行止指尖轻点着窗沿,回忆如同走马灯一般,也不知卿酒现在如何了?
她那个臭脾气,万一在外面又和人起了冲突该怎么办,万一……
越想,楚行止便越放心不下,“咳咳咳……”
“殿,殿下,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