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高兴的,值得你白日也来文华殿找朕。”大腿一抬,萧深汶狠狠踢他一脚。
僵硬如冰雕的萧云寒经受不住,重重栽倒在雪地里,他已经麻木了,根本感
觉不到疼意。
可被父皇厌恶,萧云寒难受的泪光闪烁,心隐隐抽痛着。
他不敢吱声,任由父皇谴责他。
“你还跪在文华殿外面,你是猪脑子吗?你不怕秦王他们知道真相吗?”
“你以为秦王昏迷不醒,他们的人就不会监视朕了吗?”
“以朕看你蠢笨如猪。”
父皇劈头盖脸的呵斥他,不关心他冷还是冷,疼还是不疼。
“朕怎么就生出你蠢得儿子,一点也不像朕!”
越说越气,萧琛汶龙袍一挥,呼啸着。
“滚!”
“滚得越远越好,最好别让朕再见到你。”
成为雪人的萧云寒根本动不了,远处的宫人赶紧上前拖走他。
目送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
离开,萧琛汶双眸泛着幽冷的光,悠然地转过身,看向跟潘芳。
“秦王妃真的疯了吗?”
握着拂尘的潘芳躬身,严谨地回禀他。
“回禀陛下,与魔症差不多,据闻她每日就在郊外的屋子里,对秦王的伤势不管不顾,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她那么要强的女人怎么会疯呢!”萧琛汶眉宇间掠过奸色。
“朕要好好试探她。”
他抬眸看着夜空中盘旋的秃鹫,一股邪恶的念头涌上脑海。
“潘芳,让人去试试她。”
如果她疯了,而秦王又昏迷,那坤国的朝堂又到了他手中。
他奸佞一笑。
“如果没疯,想办法把她弄疯。”
“老奴明白。”
潘芳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