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就休想按在她头上。
“你这孽障还敢说。”老夫人气得胸口疼,哪里听得进她辩解,“你打着拜祭亡母的旗号,从方兴寺离开就偷偷跟人私奔。”
老夫人越说越怒:“我说呢,难怪前些日子宁愿倒贴银子都要退掉金家的婚约,原来私下早就跟不知哪个野男人勾搭在一起。”
“现在怎么突然又回来了?难道是被那个男人骗光钱财,你无路可去了?”
苏潼冷冷道:“证据。”
“既然说我跟人私奔,
那么总得有证据证明。”
“那个野男人是谁?既然是偷偷跟人私奔,又有谁看见并且认出了我?”
老夫人怒道:“还敢反过来质问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要不是你在城门跟那个野男人拉拉扯扯,还打扮得那么张扬亮眼,又怎会被人认出来。”
老夫人冷笑:“你别不承认。那个人能认出你来,自然对你不陌生。”
苏潼:“……”
这脏水来得猝不及防,还让人百口莫辩。
她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回来时在门口碰上苏玉瑾,那杯毒茶会心虚失态。
这可不仅仅是造个谣了。
还直接找人假扮成她,意图造成“她私奔”的事实。
苏玉瑾这是想干什么?
“那不是我。”苏潼懒得再跟她争辩,“我真想跟人私奔,又岂会那么蠢。”
老夫人厉声道:“我不相信。”
苏潼:“你爱信不信。”
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老夫人气得骤然而起,她这急乱的动作带得椅子都歪到一旁去,“你做下了丑事给侯府抹黑
,还想继续逍遥自在?”
“那你待怎样?”苏潼停下脚步,回转身,慢慢道:“把我关起来打一顿?还是直接把我杀了?”
“你个孽障,有你这样顶撞长辈的吗?”
苏潼:“长辈首先要有做长辈的自觉,晚辈才会尊敬她。”
“我在方兴寺几次遇到危险,老夫人你问过一句吗?”你都不关心我死活,凭什么又想仗长辈的身份管教她。
“我今天与二哥一同回府,二哥受了伤差点丧命,老夫人你知道吗?”
“你关心过吗?”
“你知道这几天,我与二哥都差点丢了性命,你又清楚吗?”
“老夫人,有空的话,你不妨多出外面走走。外面天宽地广,精彩无比。”看得多,就不会整天坐在屋子里瞎想。
没得生出被害妄想症来。
看得多,就不会随意被别人几句话就挑起满腔怒火,连分辨是非对错的能力都没有,只会对自己的孙女喊打喊杀。
“反了,反了,你这是骂我没脑子,是蠢货?”老夫人听她一番话,更加气得脸红脖子粗。
今天这事没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