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之后,御妶惏再没和婼里牺有过接触,但婼里牺因象群发狂而和大部队走散的事,他也有所关注。
当时,他还曾默默惋惜。婼里牺就算再聪明,独自一人在北疆这种兽吃兽的地域上求生,没有雄兽的保护,怕是活不久的。
果不其然,再见到她时,她已然病重到快死了。
虽然不清楚那么长的时间里,她一个雌性是怎么活下来的,但巫医都已经束手无策了,可见,她生还的可能十分渺茫。
御妶惏便没再多费心思在这么一个气息奄奄的雌性身上。姚戈那时要把雌性带走救治,御妶惏也全然不以为意。
直到从妫宛一的口中听到婼里牺康复的消息,一下子,似乎在御妶惏的身上,又发生了些化学反应。
尤其当妫宛一把婼里牺的种种分析详尽地转述给他们听后,御妶惏更是对婼里牺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他的兽父曾误以为婼里牺为他们献计献策可能是对御妶惏动了心思的缘故,说也奇怪,御妶惏在妫宛一走后,也曾无数次试想过这种可能性。
想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他莫名其妙地竟对一个并不怎么熟悉的雌性有了一种类似于牵挂的感受。
在阿比丘斯的大营里再见到妫宛一时,御妶惏的本能反应不是疑惑,而是激动。他还以为婼里牺也到了白沙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