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妘涛现在还失踪了,这事就更难说清了。
“这的确有些难办。要是给少了,显得没诚意,反倒让妘姓在牢里受苦。最麻烦的还不是给多给少的问题,就怕给的不是雌皇和北疆王要的。
给的不在点子上,给了也白给。”妫里昭无奈,她也不知道雌皇和北疆王的心思。
婼呙瑈一边抽泣,一边抹着眼泪偷瞄了一眼妫里昭,思来想去还是张口试探道:“要是能有兽能探探雌皇的口风就好了,嫂子在皇廷里可有人能帮忙呀?”
“婼姓宗室的事我从不插手,这是王族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大郡主呢?大郡主总有路子能摸摸雌皇的底吧?嫂子是妫姓的雌性,大郡主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总会给嫂子几分面子的吧。”婼呙瑈把身边能想到的兽都想了一遍,也就只能托关系托到大郡主那儿了。
妫里昭想了想,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也知道的,小妫傻了,我们家牲儿和小妫闹分手,得罪了大郡主。
如今就是我亲自求上去,恐怕大郡主的这几分面子也顶多就是不把我轰出来而已,作不了什么大用的。”
“那可怎么办呀!平三星本就远离皇廷,这一下子叫我去哪儿寻门路呀。”婼呙瑈又开始低泣起来。
妫里昭赶紧送上一方兽皮巾安慰道:“你别哭了,平三星里找不到法子,那就到上三星里寻寻看呢?
妘姓都是捕兽师,和姚姓的驭兽师不是有些合作嘛。要不然,你去姚姓试试?
姚姓的消息最为灵通,或许他们都不需要再去皇廷里打听就知道雌皇和北疆王这次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