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刑淡淡地说完,走出了沈家家宅。
纪宥宁在别墅翘首以盼,没想到这家伙又喝的醉醺醺地回来。
明明他们现在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可这个家伙却没了正形。
“小叔,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待在我身边让你很辛苦,让你每日都得借酒消愁。”
纪宥宁拿着毛巾擦着他的脸,周之刑坐在浴缸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然而突然保住了她的身体。
纪宥宁被抱得透不过气来。
“小叔,你送一点。”
奈何男人没有。
这一晚,周之刑特别的疯狂,似乎想要从她身上抢走什么,又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
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一遍又一遍的拥抱着她。
就连睡着,他的手臂也依然没有松开。
纪宥宁能感受到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悲伤,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她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脆弱。
翌日清晨。
周之刑睁开眼,看着怀里空空的,他的心猛然一斤,连同血液都冷了下来。
他快步地下楼,看着厨房里正在做着吃的女孩,几乎是三步并做两步,他从身后将那女孩紧紧地拥在怀里,就像是浩海深海里的最后一个漂浮的救命木板。
纪宥宁没有挣扎,只是笑着回头摸了摸他顺下来的头发。
“小叔,这里是厨房。”
纪宥宁的笑容温暖了他整个世界,令他情难自已吻住,将她一一吞噬,想要她温暖自己。
纪宥宁真没想到,一大早在厨房还要这么鲜艳一次,等反过神来,脸都要羞死了。
分明是做菜的琉璃台,可纪宥宁满脑子都是方才趴在上面的记忆,还有满厨房的浓郁散不开的气味。
纪宥宁伸出拳头打了他两下,却被周之刑抱着蜷坐在沙发上。
周之刑依然深埋在她的后颈上亲吻着。
“好痒,小叔你放过我吧。”
周之刑没有放过的意思,
最后没办法,纪宥宁只能哽咽。
因为只有装可怜,小叔的理智才能稍稍的回归。
“弄疼你了?”
狗男人终于心疼的抚摸那些被他用尽捏红的地方,还有被他咬红的齿痕。
看着自己的杰作,周之刑眼底是浓浓的惭愧。
“是我太粗鲁了。”
纪宥宁并没想要他的愧疚。
她只是想要这个男人冷静一点,可怎么有感觉适得其反呢。
“小叔你怎么了?”
纪宥宁捧着他的脸。
他的精神不太对。
这是周之刑只是撇过脸,不想让纪宥宁看见他难堪的模样,不想让她发现他最丑陋的一幕。
“小叔,我……”
纪宥宁的话还没有说完,周之刑依旧起身了。
“抱你上楼休息一会?”
他显然在逃避,这种相处令纪宥宁感到很不舒服。
“小叔。”纪宥宁牵住了他的手,周之刑这才看向她,眼神温柔缱绻。
“我没事,这几天我可能要出差很忙,不能回来陪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忙?”纪宥宁不解。
富家现在是重整状态,沈家应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松不是吗?
“小叔,是不是因为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