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箱子不一会儿就都被拉了上来,几人累到不能站立。
箱子足足有一米长款,窦依竹坐在地上等待着齐楠笙接下来的指示。
“姐姐,姐夫,
窦依竹赶紧将如卿身上的东西都给弄干净,“如卿不急哈,能直接扔到水里的东西想必也不值钱,剩下的这些东西咱们慢慢捞,先把这些给运走就好了。”
齐楠笙见几人恢复的差不多了,向康如挥着手。
“你们几个的屋子,床底腾空,先放一些,明日里
,找机会带出去。”
窦依竹听到齐楠笙这样说便知道他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些金子是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带出去了。
“如卿,你先去和悦伶姐姐去洗洗,早点睡。”
打发走如卿,窦依竹向齐楠笙靠近。
“我有个法子。”
齐楠笙转眸看着窦依竹,墨眸中满是期待。
“王妃又有什么好法子?”
“这城中饥民遍地,陛下也派了人来以防有人起义,不如咱们几个自导自演,弄出个打劫的戏来给他们看看。”
齐楠笙微蹙着眉,不由得笑出了声。
窦依竹看着齐楠笙,她从未见过他大笑。
一时间她竟然也分不清他是在嘲讽还是惊喜,满脸都写着诧异。
“你笑什么?”
“王妃这法子可真是别具匠心。”
听到他这么说他瞬间安心下来,立即向一旁走去坐在他的身旁。
“可这样一来,那支镇压起义的兵便会动起来了。”
“那不正好吗,王爷来个一箭双雕,将顾子瑜给解决了不就好了。”窦依竹说的面无表情。
这个顾子瑜,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死有余辜。
可说起杀人,窦依竹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收紧。
可这细
微的动作还是被齐楠笙给捕捉到,他以为她这么说是另外一种求情。
“王妃与本王成婚已久。”
窦依竹转眸望着齐楠笙,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这些日子,王妃在本王的心里,是与其他女子不同的。”
窦依竹有些惊讶,这是在做什么?要表白?
“本王是说,王妃若是要求本王,本王也可是可以放他一条生路的。”
窦依竹目瞪口呆,“你在说什么啊?我才不要替他求情,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你倒是真的欠了我一些。”
“这得留着以后求个大的。”窦依竹脸上浮现狡黠的笑容。
齐楠笙目光沉沉的看着窦依竹,他不知道她的话有几分真假。
他也不由得想起自己,他又有几分真呢。
“王妃的法子可行,可我们人员不足。”
“我和悦伶都可以,佯装打扮,只需几匹快马和马车,剩下的,将车子一砸,等到完事之后再被扔到门口,我腹中的孩子也可以没有,一切都迎刃而解。”
齐楠笙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她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女子。
“你看着我做什么?”
感觉到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身上,窦依竹不自觉地抚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