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尘先生正在墨九苓的院儿外,往里面一瞧,就和帝冥澜对上眼了,他笑道:“一路上如何呀?”
“不是前些天才见过。”帝冥澜走过去,没好气地翻白眼。
“哎呀,老夫是问你和我的好徒弟,”若尘先生指着墨九苓的房间门,“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比如心里甜滋滋的,软糯糯的?”
“本尊现在心里只想提她起来打一顿,哪有这么懒散的人,一回来就知道睡。”
若尘先生脸皮抖了三抖,算了,要让帝冥澜这尊神动凡心,是他妄想了,不过他着实想不明白,情爱这种东西虽然苦,但也值得呀,帝冥澜怎么就能够洁身自好上百年,片叶不沾身。
他狐疑地打量着帝冥澜,这家伙,该不会……
“你瞎看什么呢?”帝冥澜意识到若尘先生的目光不对劲,暗戳戳地憋着坏,“少在本尊身上打什么主意,那个叫钱安然的在哪儿?”
若尘先生挥挥衣袖:“你是知道老夫的,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我家徒弟,老
夫谁都不管,诶!”
一旁的源翎赶紧回话道:“这个时候,钱安然应该在同盟。之前黑市辟了一处地方给同盟做根据地,帝尊是要找钱安然吗?我现在去。”
“嗯。”
源翎忙不迭地去找人。
若尘先生拍了下帝冥澜的胸口:“看我这个徒弟,虽然没灵力,虽然要发狂,虽然不好操控,但人也是个热心肠。”
顿了下,又指着墨九苓的屋子:“要不,就和墨九苓凑合凑合得了。”
帝冥澜冷冷地瞪了一眼若尘:“本尊不介意把你舌头拔掉。”
“哟哟哟!急了呀!”
“你这是闲了几十年,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