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我们?那为什么你以认出来我们撒腿就跑。”阿和本以为自己编的这个理由天衣无缝,但是没
有想到第一句话就有破绽。
她不再说什么,半晌都一直在想怎么解释。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与父亲母亲走散不是偶然的,而是你有意为之。”
“你那个时候逃跑的样子就和现在一样,父亲与母亲在后面追了许久,只是你没发现,而最后,因为南方人流量大,他们还是与你走失了。”
他很平静地叙述着当时的场景,阿鹤感叹着自己真的完了。
而一旁的父亲还是闭口不言,没和自己说一句话,只是在长子称述那些事情的时候,他的拳头捏紧了一些。
面对兄长的责怪,阿鹤路上不再说话
她已经能够想到自己的下场了,擅自逃。跑,不知道这次的惩罚会是什么。
踏进熟悉的地方,阿鹤有一点恍惚。
还未进大堂,母亲便迎了上来。
“阿鹤,我可怜的孩子。”不待长兄将自己松开,母亲便直接冲了上来紧紧抱住阿鹤。
“你一个人在那边受了多少苦,你知不知道你爹派小厮回府里通知找到你的时候我都以为是在做梦。”
母亲说话时的气息在耳边自如穿梭,阿鹤沉默着不说话,但是此时此刻
她能感受到母亲的温暖。
本来以为的惩罚变成了一个拥抱,阿鹤有点不知所措。
“娘……”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对方会会就回应她了。
阿鹤现在坦然面对着他们。
自己的父亲,黎云峰,领衔御用太医。
长兄黎云飞,太医院年轻小辈里最出众的。
母亲陈温,是北城药谷谷主女儿。
药谷单传,传女不传男,从小,她被逼着学制药又被逼着学医理,可她还小,哪里能同时兼顾两个?
沉重的任务下,她终于产生了离开这个家庭的念头,最后还成功了。
“阿鹤,我知道,你压力太大了,娘以后绝对不会逼你学这学那,以后你对什么有兴趣,都告诉娘,娘也会教你。”
阿鹤走后,他们都反思了自己的过错。
阿鹤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是真的,他们不责怪自己,现在反而降低了对自己的要求。
但是阿鹤还是很开心,这意味着以后她更自由了。
回到以前的房间,阿鹤发现,里面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灰尘,很整洁。
她坐下来,开始干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给林小念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