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当今南越王南枯最,这三位乃我南越太后、王后和公主,我们是来议和的,也给紫垣公主送来一个重大军事机密。”
南枯最任由鄌兵将自己包围,脸上却是一派不卑不亢,眼里也全是真诚。
“带走!”什长立刻下令,兵卒们很不客气的两人一组,将南枯最一家押进军营里,直接送到帅帐。
此时的风倾城已经醒了,她因为青云受伤而悲痛,却也因为自己是他的娘亲而理智的和风凌夜以及归海派的师兄们讨论营救青云的办法。
“启禀公主,在军营外发现南越王一家,南越王自称投降而来,并有军事机密要做投名状!”
什长在外恭敬禀报。
“带进来。”风倾城
闻言,立刻下令把人带进来,而后看向风凌夜,“难道一切如你所说,这个南枯最,是我们救回青云的关键?”
“我曾听霍心提过这位南枯将军,他虽是武将,却并不好战,并且能文能武,很是看重南越百姓,整个南枯一族,都没什么功利心,之所以与闻人怒在前南越王族覆灭之后,争夺南越政权,也是为了南越的百姓。南枯最一直勤政爱民,是个难得的明君,上次我们来南越,我就觉得他的病有疑,但我们已经救下东莱小王子,我们只得先撤离南越,如今他携全家来投诚,我们大可听听他有何话说!”
风凌夜话音才落,南枯最一家就被带了进来。
“臣南枯最携全家叩见大鄌紫垣公主。”南枯最被带进来,行至帅帐中央,直接跪在风倾城的面前。
“南枯最,说出你的目的!”风倾城坐在主位上,肃容盯着南枯一家。
南枯最抬头看向高坐之上的女子,不由得一阵恍惚。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这位大鄌公主,跟他家男生女相的明儿,真的太像了。
“大胆南枯最,胆敢亵渎我朝公主。”邵将军在一旁见南枯最看到风倾城之
后脸上的恍惚,顿时一巴掌拍在身前的书案上,以示威仪。
“请公主恕罪,臣刚才恍惚,只因为家中幼孙,与公主长得太像,而臣之幼孙,此刻正被他那个畜生不如的父亲,悬挂在橹城城墙上,假冒公主之子,用以阻止公主攻打橹城……”
“你说什么?”风倾城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枯最,眼里正一点点的凝聚起欢喜,“南枯最,你再说一遍,那橹城城墙上此刻正挂着的孩子,是谁?”
“启禀紫垣公主,那是我的亲生子,我亲眼看着林添奇,用陈香在我儿子的左脚上,烧出七个黑点,用来哄骗你们那是你的儿子,但他的手中根本没有你的儿子。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不等南枯最回答,南枯月已经哭着回答风倾城的问题,说完,整个人就哭得摇摇欲坠,好不悲痛。
风倾城瞬间慌了手脚,脸上又哭又笑,是大悲之后又大喜的不可置信。
她听到了什么消息?
那个被林添奇砍了右手,悬挂在橹城城墙上威胁她的男婴,不是青云。
她的青云现在还好好的,虽然落在无常门的手中,可并没有被送出大鄌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