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骑着马,走在前面。
整个经过,都只冷淡的扫了秦思思一眼。
甚至,在她危难关头,都不成动过一丝想救她的念头,就连马都没下
秦思思将
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已寒到极点。
原来,从始至终他真的没对她好过,是她自己太傻,太天真了
人们都说,当初爱的有多深,不爱了就有多恨。可是,她对他除了无尽的恨意,还有恶心,厌恶!
她实在没办法,装作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讨他欢心。
甚至,她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一路上,伤员秦潇潇和王华艺共骑一匹马。
秦思思背着药篓,跟着学员们一起徒步往回走。
秦楚楚走不动了似得,不动声色的落到后面。
因为太子也最后面。
突然,她看准时机,脚下一歪:“啊!”
秦楚楚惊叫一声,整个人横倒在地上。
眼看着白疏琉的马就要踩下来了,秦楚楚瞳孔睁大,脸上一片雪白!
白疏琉也脸色大变,在马蹄落下之际,瞬间将她捞入马背上:“放肆!你不要命了?”
秦楚楚终于如愿以偿落入白疏琉怀里,紧张的咬着红唇,一副惊魂未定的小可怜模样。
“对,对不起太子殿下,民女不是有意的。”片刻之后,秦楚楚似反应过来,脸红成了火烧云,局促不安的挣扎似乎想下
去。
就在这时,半张手绢‘不经意’的飘落到地上了。
“那是什么?”白疏琉锐眼如鹰,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年,秦思思救他后留下的那半张手绢!
秦楚楚见着手绢,心下一慌,立刻从马背上下来,一瘸一拐的捡起手绢藏进袖子里。
她故意垂着头,神色有些躲闪:“没什么,只是臣女的手绢而已。”
她这番言辞和神态,白疏琉自然不相信她的话。
“你确定,这是你的手绢?”白疏琉危险的眯起眼睛,似乎已经想到什么了。
他也跃下马,一把捉住秦楚楚的手腕,冷冽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毫不留情从她袖子里抽出手绢。
刚才只是瞟了一眼,他还够确定,现在拿在手里,他细细翻看着手绢。
这果然是当年秦思思救他后留下的手绢。
只是,既然是秦思思的手绢,却为何手绢上绣着‘楚’字?
答案呼之欲出,白疏琉已按照秦楚楚设计的思路,猜到什么了
“说,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白疏琉两人已经掉队有一段距离了。
前面的人,只看见白疏琉背对众人,似乎在与秦楚楚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