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她快被冻死了?
那种热意越来越强烈,已经冲没了她大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
此时的秦语墨眼睛微迷着,眼神也有些涣散,刚刚还紧抓着领口不放的手,慢慢地松开。
不仅松开了领口,甚至还开始脱衣服,慢慢地一把白色的中衣扣子解开,湿嗒嗒的衣服慢慢地从她的肩头滑落。
泛着水光的香肩很快就露了出来。
她原本梳的就是男人的发髻,头发在头顶上高高地束起,修长雪白的颈子显露无疑。
现在头发上沾着水,一些散落的碎发垂在颈
子上。
沾上了水,显得那几绺发丝更加的黑亮,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交映在一起,非常的刺目,萧景逸的目光正好落在那上面,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瞳孔收缩了好几下。
发丝上的水珠顺着颈子向下滑落,滑到了秦语墨小巧的锁骨,再向下滑,滑进了她已经半敞开的衣襟里,隐在了里面。
萧景逸的目光则一直随着那水珠在秦语墨的身上流过。
当他的目光也随着水珠落进那若隐若现的衣襟里的时候,一向冷静得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萧景逸惊得不由得松开了握着桶边的手。
他不可置信地又看了一次,这次秦语墨因为意识不清,头向后仰枕在了桶边上,这样一来,衣襟敞开得就更大了。
里面的束胸都露出来一半,束胸上端没掩住的春光也跟着泄了出来。
萧景逸这一次确确实实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他从来都没怀疑过自己的眼光,无论是看人的,还是看一个人的修为的。
可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有问题了,他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秦家的二公子,曾经的北烈皇城第一纨绔,第一废材。每天总流连于烟花之地的秦语墨,竟然是个——女人!
萧景逸下意识地退到了屏
风外面,站在屏风外看着屏风内,被烛光显在屏风上的影子。
之前一直把秦语墨当成男人时,还不觉得,现在再看这影子,自己之前眼睛是被蒙住了吗?
这分明是一个窈窕的女儿身姿,可自己包括所有人都没看出来?
秦语墨是女人?!
这个事实好像一道惊雷在萧景逸的脑子里反复地轰炸着。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他才终于冷静下来,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难怪刚刚他在给秦语墨号脉的时候感觉她的脉象很奇怪,这根本不是奇怪,这是不知道谁用了什么方法改了她女人的脉象。
但无论怎么改,她毕竟是个女人,与正常男人的脉象还是不同,所以摸起来总感觉怪怪的。
萧景逸平复了半天自己的情绪,才又走到屏风后面。
此时的秦语墨已经昏睡在了药桶里,刚刚还冻得青白的脸色,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红润。
刚刚已经结了冰的水也全部化开,甚至用手一试还有些温热起来。
萧景逸又拿起秦语墨的手腕,摸了摸她的脉搏,果然如他所料,她体内的那股热气散出来了。
秦语墨的手腕纤细白嫩又光滑,尤其是沾了水,更是有种滑不留手的感觉,萧景逸仅仅是握着她的手腕,心里就生出一种燥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