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穿越星际(1 / 2)

“是谁派来的小老鼠,居然能来到这里,有些手段。”

婪面容神情玩味眼神中略带一丝狠厉,手里把玩武器。

此刻婪手里的家伙式换成了根锥形的冰锥,正在两指交叉间疯狂打转转圈。

“我是新来的保姆。”苏沐低头不敢看婪,满脸窘迫,手里还拿的是一块用过的抹布。

“抬头。”

“hi,靓仔。”

苏沐生硬抬头挤出个笑脸来,苏沐不知此现在婪是怎么想的,她倒是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怎么走了。

“居然还活着?看样子还杀的不够彻底,要不再来一次。”

传闻中风流成性杀人如麻的婪微微一怔,仿佛被镇住了。

哪怕是人头落在他脚下,他都不会感到害怕,反而会一脚踩碎像是西瓜泥爆汁。

他不会认错,是上一次那个笨蛋刺客。

婪脸上的笑容逐渐癫狂又举起了手里握的冰锥,准备朝着苏沐冲去。

婪身上总带些奇怪的武器,婪彻底对这个死而复生的家伙来了兴趣。

照理说苏沐瞧见武器那刻就该跑了,可苏沐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暗处的刺客手握一把ak47,透过六倍镜对准目标,扣动扳机朝对准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嘭”的一声,一颗超速子弹穿过被击穿的窗户,贯穿身体击穿血肉。

秘技:『女主光环之圣母玛利亚』。

婪拿起床底下的火箭能量炮,对准刚刚方位扫射,炸碎了狙击点处的所有玻璃。

具有透视技能的苏沐瞧见一抹黑色的身影被成块的玻璃扎到手上,肩头,腰部,仓促扛上武器跑了。

婪盯向苏沐的目光多了几分虚情假意的温柔,“苦肉计?”

腰部中弹的苏沐痛得讲不出一句话来,她咬唇,满头大汗,捡起地上的冰锥准备取弹。

她刚拿起冰锥的手却被婪反手握住,婪的手骨节分明很好看,手指很修长。

“叫医疗机器人吧,伤口不要贸然动。”

婪夺过苏沐手里那把冰锥,见苏沐咬唇如此痛苦,从衬衫口袋里取出一罐子止痛片。

“张嘴。”

婪摇了下药瓶满满一大罐,带命令式口吻。

“……”

苏沐紧闭牙关不肯吃婪手里那罐药,如临大敌般戒备。

万一……万一婪给的是毒药怎么办?!

“怕是毒药啊?”婪随意扯下搭在鼻梁处的金丝眼镜,扭开药膏倒了两粒药片,当着满是戒备的小

妮子面,往嘴里丢了几粒。

紧接着婪朝还在抿唇的苏沐靠近,手强势撬开她的唇,嘴里的药片顺着舌尖传过去。

混合残留白兰地的药片落入她口中,辛辣且呛。

婪的吻窒息且强势让苏沐抵触,苏沐猛地推开了还在洋洋得意的婪。

苏沐只觉得恶心,捂胸口一阵干呕,却怎么也没法把那药片吐出来。

没人注意到摆放在一边的通讯器还亮着屏幕,屏幕上赫然写着:“姐姐,我想你了。”发件人迈卡斯。

“保姆小姐,伤好了,可要谢谢我哦,我的特效药,还不错吧。”

婪替病号摁下床头边的医疗召唤键,不到二十秒十几个医疗机器人排着队进来。

“主人好,主人此刻心率正常,血压正常。”

医疗机器人圆滚滚溜进来,还不忘来个远程扫描检查。

在等到主人的命令后,毕恭毕敬为“保姆小姐”开始治疗。

作为这群医疗机器人的主人,婪亲眼目睹了手术的全过程,他学过医,所以观看刀切割开肌肤,血管组织,毫不反感甚至当在看学习资料。

苏沐被打了麻药躺在从前婪专属的医疗舱内,苏沐嗅着医疗舱自带的黑雪松空气净化器,和婪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场手术接近三个小时,只因中弹的位置太过刁钻,是肾脏。

拿到苏沐的体检表的时候,婪看着那一切熟悉的数值,和那个蠢笨的未婚妻毫无差别。

各项数据表面这位笨蛋刺客就是从前那位指挥官,婪皱了皱眉,像是不相信般。

难道他致命的手段已经过时了,难道他手上沾染的血已经不能证明什么了?他当时甚至拿到了尸检报告,突然一个大活人冒了出来。

脾气秉性完全不一样,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血型和身体各个数据都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我的笨蛋未婚妻,还是迷路的小猪崽子。”

婪望着躺在医疗舱内昏迷中的苏沐,手触碰到她脸庞处,充满疑惑和好奇。

“迈卡……”

还是婪最不相信的答案,苏沐昏迷中呓语念叨原主名字。

婪接受了一场语音通讯,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把这笨蛋保姆招来的人。

“昔日的未婚妻失去记忆站在自己面前,是不是很好玩,你说要是让人看见,别人会不会说咱们大皇子殿下早就联合好j星际夺取我们王的王位呢?”

这个所谓的弟弟坏笑的说,故意安插这么个特殊身份的人在婪身上,哪怕不能做什么,也能恶心恶心。

“谢谢你哦,这玩具很有趣,我还算有好感,”婪笑得开怀,“至于王位老头子遗嘱写的清清楚楚,私生子先生应该清楚吧。”说完这话,在对方最破防时挂电话。

手术取出的子弹上刻着星星的符号,被婪送去查,虽然婪心里已经有了个答案。

这些日子,苏沐总能看见大老板带不同的女孩回大别墅,自己睡在杂物间都能听见一些不该听的东西。

门外隔一段时间就会停一辆粉色飞行器,不同的型号但配色差不多,毕竟许多女孩子都喜欢可爱的粉色。

只是那些飞行器的主人都不一样,她们的主人或清纯,或美艳,或可爱,是风格迥异的花,是不同口味的甜点,什么类型什么风格都有。

她们看向婪的时候,眼睛里无数颗星星。

但从来不会来这栋房子第二次。

经常有女孩大老远赶过来,哭哭啼啼求婪给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