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的alpha可怕得很，待他好的，却全被当挑衅。

听闻金主精神状况堪忧的贺霖没忍住来看看，这样的左晟，贺霖还是第一次见，依旧武装般没露出脸的一丝一毫。

胡子邋遢的左晟大口吞咽药片，瞪大铜铃般的眼，红血丝尽显，那目光像是吃人般，癫狂而颓废。

“左哥，你现在的样子真丢人，还是这市里最耀眼的权贵子弟嘛，可笑，为了个oga变成现在这样，你可真牛。”

贺霖一把拍飞那药片安眠药撒了整地，望向左晟的目光越莫名多了几分发怒，曾经视之为光的那个男人，彻彻底底从神坛堕落。

是唏嘘

，是可恨。

整个脸都凹陷下去的左晟呆滞望向昔日的金丝雀，朝这位小偶像勾了勾手指，左晟知道贺霖爱他，甚至能移植人工腺体，从强劲的alpha变成娇弱oga。

昔日的金丝雀只要金主勾一勾手指就回过来，匍匐与他的脚下，媚眼如丝，搂住他的脖子。

然而左晟错了。

“左晟，我不是以前的我了，要是你没把我送出去，或许我还和以前一样，你勾一勾手指我都跪下来叫你主人。”

贺霖那偏少年感的白皙脸颊闪过一丝不悦，侧过脸以示冷漠，直接明了的拒绝。

小偶像贺霖甚至推开了左晟伸出的臂弯，和那

或许是片刻属于金丝雀的拥抱。

“跪下来，吻我。”

被拒绝的左晟颇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既视感，他拿起一把匕首，架在贺霖的脖子上距离很近，甚至近到已经微微划破了贺霖的皮肤肌理。

被胁迫的贺霖竟然发笑起来，若是曾经无需左晟说一句话，必然会毫不犹豫献身。

贺霖在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左哥怎么就已经沦落到需要用刀架在人脖子上威胁了，哈哈哈。

“我可以毁了你。”

左晟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