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没有国家看得上这片贫瘠的土地，更不会有人费尽周折来攻打这儿。

所以，这几百年来，西凉也算相安无事。

“臣妾很好奇一件事。”苏瑜挑起帘子，看着路上粗衣麻布的行人。

这儿的人面容枯槁，没什么精神。

看起来，应该是粮食不足，长期饿的。

“什么事？”萧晟

从车厢小茶几上端起一杯茶，优雅抿了一口，然后平静望着苏瑜。

“西凉既然这么弱小，为何想不开要与其他四个小国勾结，与辽国为敌？”

“当一个国家过于弱小时，它选择站在哪一边，不是它能决定的，因为它没有说不的权利。”

萧晟望着外面低矮破败的房屋，轻叹一声。

“这儿缺粮食，四个国家一番威胁，并且以赠与粮食作为诱惑，西凉只能答应。”

“原来如此。”

苏瑜恍然大悟，忽然有点同情起西凉来。

“这么说来，西凉并非有意与辽国为敌？”

“嗯，朕是这

样觉得。”

苏瑜高兴拍手：“那皇上你稍微游说一下，西凉应该很轻易就会改变主意。”

如今五卷书已有两卷在萧晟手里，集齐五卷是迟早的事。

西凉的皇帝如果还不算太愚蠢，就该弃暗投明，像丹远一样学聪明一点。

这一次，萧晟没有多做歇息，径直入宫求见西凉的皇帝姜穆。

姜穆似乎早就料到萧晟会来，命宫女奉上茶水招待。

“你一点儿也不意外？”萧晟挑眉。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他们赢不了你。”姜穆脸上神色平淡，却又带着一丝哀伤“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