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意,就算是乔殊亲自前来,也没有权利能私自羁押朝廷命官!”
“洛相这话说的太叫人伤心了。”
喻意走过去,叫人放开了洛江陵,“我不过是请您辨个对错,怎么能叫私自羁押呢。”
“牙尖嘴利。”洛江陵冷冷的斜睨她,“若是错在你呢?”
喻意灿然一笑,道:“若错在我,那便算我私自羁押朝廷命官,按律当
斩。”
话说到这个份上,洛江陵也懒得再和喻意争论。
反正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不信喻意还能真的加害于他,就是走上一趟又能怎么样?
一群人就这样乌乌泱泱的出了白府。
周围不少围观的百姓瞧见一群穿着圆领袍的厂卫先是一惊,随后在瞧见白家人以后立马交头接耳的谈论起来。
“苍天有眼啊,这白家终于垮了!”
“就是,那济世堂的宁大夫一家多好啊,也不知怎么惹了这白大小姐,直接给人家济世堂砸了!”
“不光砸了济世堂,还把千岁爷家的小女儿给打了呢!
”
“都说这厂卫行事霸道,可这厂卫的大人们从未对咱普通百姓下过手啊!”
……
听着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走在最前面的喻意刻意放缓了脚步。
沈慕早就修炼成了个人精,瞬时就明白了喻意的意思。
给手底下的人使了个眼色,也都放慢了脚步,故意让洛江陵能将这些声音全都听到耳朵里。
不知为何,洛江陵只觉得自己的脚步越发沉重了起来,就连是如何到的千岁府,他都已经记不清了。
他耳边回荡着的全是和自己早前想法相驳的声音,可这些声音却那么真实,叫他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