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殊脸皮子都在抖动,这女人要做什么,大婚之日起兵造反吗?
虽然知道你不喜欢这幅身子的原主,也犯不着……
乔殊自己想了想,突然也能理解喻意的做法了这是怎么回事?
喻意跨上白马,冷冷道:“相国大人,本千岁不善乘骑,劳烦相国替我牵一段马。”
乔殊此时心里也有些郁闷,这女人,竟敢让他牵马?
岂有此理!
乔殊闻言大笑,随即一跃而起,落在喻意身后。
他单手搂住喻意,另一只手
握住缰绳,大笑道:“夫人不善乘骑,那为夫带你回家!”
说完,乔殊纵马扬鞭,飞速而去。
这一幕看呆了辽远和沈慕。
沈慕:“咱们,跟上吗?”
“什么跟不跟,跟呐!这两头有哪头咱们惹得起?”
辽远翻翻白眼,又道:“再说了,主子那儿情况特殊,还好点,主母那个脾气,咱俩现在尥蹶子,她绝对把我们剁碎了喂狗。”
沈慕细细一想,好像也对哈。
得嘞,俩都是活阎王。
马上,乔殊轻轻搂住喻意,不敢有大的动作。
主要是这个女人,她竟然随身带刀,此刻已经指在了他的腰腹之间。
“敢再乱碰一下,死!”
乔殊握了握拳,将来恢复身份……
这笔糊涂账,恢复身份也不好算!
不多时,喻意便被接到了相国府。
相国府内宾客满堂,众臣皆翘首以盼,可等来的却是……雾草哪来的俏寡妇!
赢骜脸都绿了。
他明明赐给了喻意一件凤冠霞帔,她竟然不穿,穿了一身白?
这不是在打洛江陵的脸,而是在打他赢骜的脸啊!
在座宾客表情各异,而在玄甲重骑涌入相国府时,众臣更是一阵骚乱。
“大胆,喻意,你想造
反吗?”
“喻千岁这是何意,万万不可做糊涂事啊!”
“陛下,臣愿誓死保护陛下!”
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群臣,喻意话音冷淡,带着几分嘲弄。
“你们是傻子吗?玄甲重骑是本千岁带过来的嫁妆,本千岁拥戴陛下已久,何时有造反之举?”
“那,那你为什么穿一身白的!”有人装着胆子问。
喻意冷漠道:“本千岁亡夫尸骨未寒,陛下恩准我戴孝上朝,自当也能戴孝遵旨嫁人。”
说完,喻意转头,透过白纱望向赢骜。
“您说呢,陛下!”
赢骜额头上青筋暴起,这个女人,真让他头秃!
“喻爱卿,所言极…是!”
“那你为何带兵入府!”
眼见那人咄咄逼人,喻意直接气笑了。
“哪家嫁娶不带嫁妆?本千岁带的人,就是嫁妆。怎么,还不许带嫁妆进门了?这位大人管的这么宽,难不成,你是洛江陵的亲老子?”
这话一出,乔殊脸也绿了。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啊!
但听到喻意刚刚那么说,乔殊冰冷的内心,多了些触动。
她还是记得他的!
只是喻意接下来的举动,让乔殊这个胆大包天的人都不得不说一声“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