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听侯爷的。
时间也不久,北边就有军报传来。
淮王赢烈为先锋,率领五千精骑赶来,后方还有两万骑军,旗号各不相同,甚至还有镇北军旗,簇拥着中间的千岁旗号,浩浩荡荡而来。
这道军报倒是引起了鳌霜的好奇。
这个喻意究竟是何等人物,短短数月时间,官居超品,大权在握,连威远侯和淮王这样的人物都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实在是古怪!
约摸半刻钟过去,赢烈就领着五千精骑来到了镇北军北营门外。
赢烈纵马上前,朗声道:“镇北侯,别来无恙啊!”
“哈哈,本侯见过淮王。”
鳌霜同样骑马来到营门外,与赢烈面对面。
二人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气氛融洽,并没有其他人想象中的剑拔弩张。
鳌霜轻叹道:“一别数载,物是人非啊。淮王殿下,本侯不明白,如今北境难安,东境和南境也不安生,西境稍微好一些,但是西北边境依然需
要威远侯坐镇,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为何会当叛军,犯上作乱?”
赢烈闻言面露悔恨,道:“当年本王被赢骜蒙蔽,错杀忠良,还差点让先皇绝后,此事大错特错,如今,算是弥补吧。”
“什么?你是说,先皇没有绝后?!”鳌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赢烈。
赢烈点点头,这个消息他还是从喻意那里得知的,而真实性他也毫不怀疑。
鳌霜则有些不信:“王爷可有凭证?!”
赢烈见状,轻轻吐出两个字。
“乔殊!”
“乔千岁,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
鳌霜瞬间明悟。
当年起事,赢骜,赢烈,这俩是主导,而乔殊在其中发挥的作用也无可替代。
如果不是乔殊奉命潜入宫中,剿灭先皇一脉,那赢骜也不可能坐稳皇位。
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说。
赢烈苦笑起来,道:“其实那时候我们都错了,先皇病重,他那一脉也没有什么人,仅有一个尚在襁褓当中的幼女和皇后,连嫔妃也是太子侧妃转的。”
“先皇的残暴,多是侧妃挑唆,而这侧妃,恰恰是赢骜的人,也就是当今皇后,陈氏!”
鳌霜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他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秘辛?!
“
你以为乔殊是怎么死的?就是陛下算计死的,而且,本王这次如果没有起事,估计年后也要上缴兵权,然后被他想办法弄死。”
“至于皇后,这个毒妇之前侍奉过先皇,此事在赢骜心里肯定是根刺,她死是迟早的事。”
说着,赢烈已经来到了喻意面前。
赢烈笑道:“行了,走吧,这只能算拨乱反正,不算谋权篡位。”
“我不答应行吗?你二十万大军都把我给围了,就我这几万人,能掀起多大浪来?”
鳌霜扔掉手里的长枪,对身后的副将吩咐道:
“你等驻守在此地,接受淮王调配,自今日起,以朝廷号令为准,本侯的将令作废。”
交代完后,鳌霜孤身一人跟上了赢烈的步伐。
进京路上,鳌霜问出了心里萦绕许久的问题。
“你是怎么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威远侯和我的?”
赢烈闻言大笑,神秘莫测的说道:
“那位说过,上交伐谋!”
“去你的,净瞎扯,绝对实力面前计谋顶屁用?”鳌霜白了他一眼。
这时,赢烈悄悄凑到鳌霜耳边,低声道:
“计谋没用,但架不住她钱多啊。”
“钱多?多少钱?”
“也就给本王和我岳父砸了一亿五千万两白银吧。”
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