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回途上遇到的刺杀已经查清了,是洛磉派人动的手。”
萧奕似乎并不诧异,看向周暄。
“您看我做什么?我可没惹他。”周暄道:“不过这无冤无仇的,他怎么就盯上您了?啧,下手可真够黑的,要不然您这些年被刺杀出了经验,这次说不准还真会被他得手。”
萧奕收回目光,淡淡道:“明日,送他份大礼。”
翌日,萧奕带姜云姝去寺里上香。
姜云姝很兴奋,一是终于能出门玩了,二是她父亲跟那寺庙算是有些渊源。
她一早就打听好了,这平康城只有一间寺庙,叫什么“小白马寺”,听说十七八年前因为年久失修,房屋倒塌过一回,
还是当时在边关的姜将军带兵救人,又帮忙重建的。
“大人的伤无碍吗?”
因去上香,她今天穿的相对素净,内搭一件鹅黄绣花诃子,下穿浅粉绣蝶恋花的纱裙,外面套着层层薄纱外套,衣领配着粉色花边。
发髻简单,只簪了朵新鲜牡丹,搭着赤金流苏步摇,珠花雪白的脖颈挂着把小巧精致的长命锁,腕间没戴镯子,只手里握着把轻纱团扇。
巧笑倩兮间,姝色倾国。
“无碍,不影响走动。”他掀开车帘,在她弯腰进马车时忽然问道:“不冷?”
“谁知道北边的天会是这样,说冷就冷。”她转身坐下,不高兴的嘟囔:“这衣裳是我到了平康城后找
人做的,一次不穿岂不是可惜?咱们趁着太阳下山早点回来,应该不会冷。”
小姑娘甚是爱美。
他听竹谨说过,他不在的这几日里,她把平康城的铺子逛了大半,出手阔绰令人咋舌,以至于商户们各个把她当财神爷供着,有什么好东西都差人往她手里送。
她也大气,但凡是看上眼的,觉着稀奇的都留。
为此,竹谨特意在回程时又添了两辆马车,用来装她采买的这些东西。
“没事,我叫人带件披风。”他体贴的放下车帘,才上马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