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澹台琰心情如何复杂,掌柜现在整个人都痛苦的不行,又哭又笑的。
欣赏好一会掌柜的惨状,沈沈琉月不急不缓的开口:“掌柜的考虑的如何?我倒是不介意继续看下去。”
早已被折磨到不行的掌柜,听见沈琉月的话,赶紧出声:“我给我给,你们要什么我都给。”
待掌柜松口,沈琉月才上前。
不知她做了什么,掌柜的声音和挣扎都停止,身上的绳子也被解开,大口喘着粗气,看沈琉月的眼神带着恐惧,和看鬼似的。
“掌柜的,我耐心不好。”沈琉月把玩着那个小瓶子:“要是等会你再敢和我们耍心眼,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听出沈琉月话里的威胁,掌柜身子都是一抖,努力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姑娘您放心,我马上就去把东西给您拿过来。”
经过刚刚那一遭,掌柜对逃跑算是彻底死心,也不敢当着沈琉月的面耍心眼,实在是那些奇怪的药粉给他的印象太深。
从地上爬起来,掌柜忙不迭朝着一个屋子走去,唯恐慢一点就会被沈琉月抓住折磨。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掌柜重新从屋子里走出来,手中抱着
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你们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将盒子交给二人时,掌柜还有些犹豫,他不傻,知道将东西交出去代表什么……
瞥见沈琉月轻挑的眉头,掌柜一个哆嗦,顾不得再犹豫,赶忙把盒子递过去。
瞧这二人的样子,要是他不把东西交出去,今天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届时东西一样会保不住。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不止一封的书信,皆是澹台娆和外邦的通信。
打开其中几封信看了下,沈琉月眉头紧皱,果然和她猜测的一样,和太子所说的也一样。
看到那些信的署名,她眉头不仅没松开,反倒皱的更紧。
无他,信上的署名不是澹台娆本人,而是秋水,每一封都是,就算是将这些信拿回去,也无法定澹台娆的罪。
秋水是澹台娆的心腹不错,可他们真正想解决的是澹台娆。
纵使他们清楚,真正写这些信的人是谁,也无法将人绊倒,还会打草惊蛇,引起澹台娆的警惕。
重新将信放回盒子里,沈琉月抬头看向澹台琰,正好和他看过来的目光撞到一处:“现在怎么办。”
“单凭这些信件,恐怕无法定澹台娆的罪。
”澹台琰的想法和她一样。
目光盯着那些署名秋水的信件,沈琉月抿着嘴唇。
她早该想到,以澹台娆的心性,怎么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纵使这些信的署名不是秋水,是澹台娆本人,恐怕对方也能想法子从中将自己摘出来。
知道以这些信件定罪澹台娆难于登天,沈琉月眼中划过犹豫,她倒是有个想法,能定澹台娆的罪:让太子亲自站出来。
若是太子以外邦太子的身份出来作证,届时才能定下澹台娆的罪证,任由对方再厉害,也无法轻易辩驳。
可同样,让太子出来作证能不能成不说,哪怕真成功,也会造成其他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