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理解军中那些铁汉,为什么贪念孩子媳妇儿热炕头的滋味儿了!
哎对,他也要努力,争取和羡儿有个孩子。
花不羡可不知道,啥都没干呢,男人已经想到孩子这一茬去了。
第二天,她终于把给谢横找记忆的事提上了日程。
谢横被解开了手铐脚链,带到小药房中,花语和黑风豹都已经挪走了。
小药房毕竟舒适度差了点,花语回自个儿的卧房养病就极好。
“坐那儿吧,放轻松,不用拘束。”花不羡指了指屋中间的椅子,看了团子一眼。
团子对这个哥哥,可谓是百般照顾
。
亲自将他从地牢里带了出来,哪怕谢横嫌她很烦,甩开她的手好几次,她也固执的还要靠上去。
软糯糯的小丫头,谢横一开始看一眼都嫌烦,现在被抱着胳膊,还不是就认命了?
花不羡递给他一杯水,vc泡腾片化的,清甜香浓,可以缓解肌肉紧张。
谢横接了,没好气的对团子说,“可以了,你可以出去了。王妃说过,我需要单独治病。”
实际上,他一点没觉得自己有病。
不过鬼使神差的,还是答应了,对于缺失的那十来年记忆,如果能找回来,好像也不错?
团子顿时眼泪汪汪的,委屈的看了花不羡一眼。
花不羡也给她一杯vc水,语气温和,“别哭,他现在是没想起来,等他想起来了,自然有求你的时候!”
谢横别开脸,“想得美。”
他一个杀手,无情才是他的属性,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在乎一个小丫头。
团子捧着杯子,挂着泪,却乖巧的点点头,“那我出去了,不耽误王妃给哥哥治病。”
“哼!”谢横一声冷哼,真是欠揍到了极点。
团子一走,他就开始四下观摩,像个领导似的审视屋里的一切。
问花不羡那些刀具是用来干什么的。
“瞧着挺锋利的,如果做成暗器飞镖,一定很好用吧?”
花不羡,“你再多话,我用来割你的咽喉更好用。”
只一句,就将谢横怼得讪讪的不敢说话了。
这时,花不羡将一个怀表似的物件儿挂在手中晃了晃,“谢横,看这里。”
“这是什么?”谢横懒懒的掀着眼皮,觉得眼皮有一点沉。
倒不是花不羡的催眠手法已经厉害到了这种程度,而是刚才他的那杯vc水放了少量的安眠药,这样可以提高催眠的成功率和效果。
花不羡毕竟在这方面不算专业,所以需要一点点外来辅助。
催眠器晃啊晃,渐渐由一个大的能看清的物件儿,变成了模糊的光点,谢横几乎都来不及说什么,眼皮就重得抬不起来了,然后彻底睡了过去。
但他的四肢,却呈现一种抗拒的拘束。
是并未完全信任花不羡的结果。
花不羡笑笑,没关系,这只是第一次,后面次数多了就好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让谢横多多少少想起一些东西来。
于是乎,她引导着,声音空灵缥缈,很是柔缓,“谢横,你知道你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