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说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啊!
这不,太子一听当即就不生气了,反而将画拿了过来,“本宫真长得这么好看,可以和花神媲美?”
花不羡打定决心狗腿子到底,不让祁元殇目的得逞,“是啊是啊,绝对是,不然殿下您问在场宾客,看他们同不同意?”
宾客们,“……”
她这不是废话吗,谁还能在太子过寿时触他霉头?
太子体弱,这个生辰过了,还有没有下个都难说。
因而,一转眼的功夫,所有人都在顺着“花神”这个点,恭维夸赞太子。
花不羡扫了眼太子身旁的花锦绣,“锦绣妹妹,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觉得大家说的不对吗?”
此时不上眼药,更待何时?
花锦绣袖中手指握紧,淡淡一笑,“瞧姐姐说的,我自然也觉得殿下丰神俊朗,器宇不凡,能成为殿下的良媛,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便以杯中酒,祝贺殿下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太子笑得合不拢嘴,“好,本殿的锦良媛嘴真甜儿。”
边说,接过花锦绣手中佳酿,一饮而尽,愉悦高兴丝毫不加掩饰。
如此这个小小事故便
算是过去了。
花不羡松一口气,暗中,递给祁元殇一个挑衅凶狠的表情。
祁元殇只是笑,低头饮酒,面色醉人。
众人都能看出,太子的心,早就不再酒席上了。
也难怪,佳人良宵,总是叫人惦念。
于是大伙儿都很识趣,没有待太久,起身告辞。
花不羡自然也要走,但众目睽睽的,祁元殇故意等着她,她也不好置他幽王的面子尊严于不顾。
等离开太子府有一段距离了,花不羡跳下马车,挥挥手:“祁元殇,我走了。”
后者不急不缓,抱着手稳坐马背,居高临下,“去哪?太子府?你一个人折返,有绝对的把握不被抓到?”
花不羡眼眸一眯,迷惑,他怎么知道自己要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