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夫人皱眉:“老爷,外面传了什么?”
她一直关心着儿子,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为孝也懒得说,直接招来家丁。
家丁将外面的传言,一五一十的说了。
秦安宇气得发抖:“污蔑,这都是别人污蔑我,明明是那贱种,将我打伤,是他让人将我从春风楼绑走的,也是他一拳一拳揍的我生不如死的,我又怎么可能会在春风楼与人结仇?”
在京城,比他厉害的,他坚决不会去招惹。
没他厉害的,也不敢招惹他。
所以他虽嚣张,但从没出过事,也是这原因。
秦为孝却不再相信他,只是冷哼:“现在外面都在传,你是在花楼与人大打出手,才被打伤的。”
秦安宇大叫:“才不是这样的,”
秦为孝:“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说实话?”
“我,我是真的被那贱种抓走打伤的。”在花楼谁敢得罪自己?
秦三夫人看着气愤不已又委屈巴巴的儿子,为他说话:“老爷,咱家宇儿的性格你还不知道么,这肯定是被那贱种给打的。”
“你少说几句,无风不起浪,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想起自己在父亲那边所受到的委屈,开始乱撒气:“都是你太宠他,才将他养成这
样的个性,真是慈母多败儿。”
秦三夫人被丈夫吼的委屈。
可丈夫正在气头上,她又不敢说什么。
秦安宇心里委屈死了,在那里气得大骂:“都是那贱种,肯定都是那贱种一手安排的。”
秦为孝哪里会信:“他刚来京城,就能够安排这一切,说出去,谁信?”
“可就是如此,他就是把我掳走,打的我。”秦安宇第一次体会自己说实话,却没人相信的滋味。
秦为孝确实不信,想起家丁们所说的,还气不打一处来:“既然要欺负人,你自己不会下暗手,自己跑到花楼去与人大打出手,却还傻的将这事推到那贱种头上,你以为你祖父,是个好糊弄的?”
秦安宇委屈的心都拧巴在一起,在火上面烧着。。
一直在那里说着,自己之前的事情。
可惜秦为孝已经不相信他,只以为他是狡辩。
秦安宇气死了,等父母离开之后,咂了房间所有东西。
“明明就是那个贱种,为什么他们不相信?”
然后发现砸了那些东西之后,自己身上更痛。
只能躺在床上。
然后,在得知外面都在传,自己是在春风楼,被人下了黑手。
躺在巷子里面,尽丢人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此
时,他的身体更痛了。
身心都受到创伤的秦安宇,咬牙切齿:
“秦斐之,好样的,你给我等着。”
“我一定要让你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秦安宇的事情,梁惜才与段宏宇很快就听说了。
毕竟整个京城都在说这个笑话。
梁惜才乐呵的听完,与段宏宇相视一眼。
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阴谋。
又同时装的特别纯洁无辜,听着几个书生在那里眉飞色舞的说着这事。
听喝完酒,听完八卦。
两人来到秦斐之的房间,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秦斐之:“子瑜,是你么?”
正看着谷梁传的秦斐之,没有回答,甚至头也没抬。
可两人不介意。
梁惜才一拍大腿:“好样的,我早就看不惯这个秦安宇了,做得好。”
竖着大拇指,表示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