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她点头,去与皇上说明。
琅陵帝下旨赐婚,不少人前来恭喜秦家。
秦家表面高兴,但背地里可有不少人撇嘴。
特别是秦大夫人:“考成那样,怎么还有这样的狗屎运?”
秦为忠又赶忙劝道:“你就少说两句,怎么说这也是秦家的好事情。”
“哼。”
同样不高兴的还有秦为仪,也是在那里不满的嘀咕:“怎么这样的好事情,被这小子给赶上了?
明明状元郎,可是我们家斐之,怎么驸马反而是那小子?”
反倒是秦牧之,在那里说道:“爹,你可千万别这样说,这可是害了堂弟。”
“我知道,我就是不服气而已。”儿子都能够想通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想不通。
毕竟,驸马虽说好听,可并不能有实权。
当了驸马,也就是说这一辈子,只能当个闲职了。
要是,被指婚的是秦斐之,他估计就更暴躁了。
他只是看不惯秦为孝那得意的嘴脸。
秦牧之看着他爹如此,在那里安抚:“爹,成为驸马可不见的是好事情,那个馨宁公主风评可不好。”
秦为仪好奇:“怎么不好了?”
“这位馨宁公主养面首,而且不少都至虐而亡,这些事情我们也是无意中,听一个喝了酒的兄弟所说。”
“不会吧。”秦为仪不相信。
“您说我骗您干嘛?”这些事情老一辈可能不知道。
但他们这些小辈,可是多少都听过的。
秦牧之道:“所以秦安宇成为驸马,可不见得是好事情。”
秦为仪又有些担心:“那安宇着孩子……”
秦牧之就知道父亲如此。
嘴上说的厉害,其实心里善良的很。
“您老不需要为他操心,他早就知道这馨宁公主是什么人,当时他也在场,既然知
道还答应,以后是个什么结果,他自己承担就是。”
秦为仪想想也是,也就不再说什么。
而秦安宇即将成为驸马,大家都来道贺,也是把他好一阵得意。
可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谁在心里幸灾乐祸,就不清楚了。
秦斐之完成了这些事情,心情极好。
这样又过了两月,天气越来越暖和。
段宏宇得知已经做了父亲,开心的在那里又叫又跳的。
梁惜才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在京中做生意。
突然间也有些想妻子了,两人商量着,现在这边他们也即将入朝为官。
梁惜才这边的生意也差不多了,打算回去一趟。
看着要回去的梁惜才,以及段宏宇。
秦斐之也准备回去一趟。
梁惜才还在那里好奇:“你不是说不回去吗?”
“我改变主意了。”
状元府已经快收拾出来,他之前写信,表明自己会尽早去接她们。
一开始是不想让她们受危险。
可是,分开了这么久。
他太想大家了。
再说,他也改变了主意。
与其让秦家快速灭亡,还不如让他们一点一点的见识自己的衰败。
就不知,秦老头倒是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