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镜头很搞笑,尤其是张毅鸣露出半边屁股
包租婆骂了一通,心满意足准备上楼,然后碰到了发哥。
“喂,怎么买粥买了那么久”
发哥:“这不买回来了吗我刚才扶个老婆婆过马路啊”
“那你在这里干嘛”
“我看看有没有色鬼偷看人洗澡啊六婶,有没有色鬼偷看你洗澡啊”
从浴室走出来的六婶表情无奈的伸手指了指发哥
发哥:“呐,六婶,无凭无据的你别乱指啊你”
发哥扭头,露出右边脸上龅牙珍留下的口红印
他不自知,狡辩道:“神经病,无凭无据的”
红姑则恶狠狠的瞪着口红印
此时,张毅鸣正蹲在地上用阴沟的水洗着他洗了一半的头,突然发哥推开二楼的窗户,鼻青脸肿的被红姑一阵暴打,还被从二楼脸朝地的扔到广场上,人们刚刚要走过去,楼上扔下来一盆漂亮的花,不偏不倚的砸在发哥的头上,顺便留了一地的血
四周的喧嚣声暂停
一堆人盯着他,蹲在旁边的张毅鸣随手拿起一根竹子,轻轻捅了他两下
发哥挥了挥手,嘟囔了一句:“别闹了”
围观的房客陆续走开,继续他们的工作。
张毅鸣的裤子还是没有拉上去,继续露出半边屁股
镜头一转,天上白云飘飘,几个孩子在“猪笼城寨”门口踢球,突然皮球滚到远处,两个人走进画面,镜头照着这个人的双腿,他踩定了滚动的足球,随后十分熟练的踮球,停球,技术了得
众小孩:叔叔,可不可以教我们踢球啊
某人:还踢球
一脚把足球踩扁,一脚踢到旁边,走开了
小孩:呜哇
哭泣中,镜头一转,这两人就是白小飞还有肥龙,两人站在“猪笼城寨”门口,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戴着顶破帽子,但是气势十足
慢慢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小白:出头鸟啊斧头帮大哥在里面睡午觉,那个不怕死的向前一步啊
所有住户都往前走了一步
小白吓了一跳,但还是故作镇定:哦,那就是没得商量,好啊,江湖规矩,单挑啊,就是一个对一个,谁也别想犯规啊
强调了一下不能犯规,看了看人群,用手一指
“拿葱的那个大婶,出来”
秦海路表情很慈祥的走了出来
“表情那么凶干什么以为打得赢我啊你,我让你一拳都可以,打我啊”
秦海路一拳打在小白的小腹,小白吐出了一口血
“大大婶你是干什么的你”
“俺是耕田滴”
“耕田就好好耕田吧你,滚回田里去吧”
小白掏出一枚炮仗,在一个火炉里点燃:“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说完往身后一扔,砰的一声,背景传来鸡飞狗跳的声音,小白的声音非常没底气
“等死啊你,别走啊你,买棺材吧你。”
镜头转向“猪笼城寨”大门口,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一个帽子破了一个大洞,头发还有烧焦的痕迹,转过头来,竟然是斧头帮二当家林鳕
林鳕:“谁扔的炮仗”
小白疑惑的看着他,低头看了看他的胸口,抬头小心的说:自己人啊,大哥。
指了指红姑,不知道说了什么,林鳕就向包租婆坐过来,红姑本来一副不屑的样子,突然发现二当家胸口两把斧头,虽然在汗水下,也没有褪色,很明显是纹身,脸色慢慢阴沉下来
画面出现天上突然聚集了乌云,随着斧头帮二当家向“猪笼城寨”走进来,乌云的阴影盖住了城寨广场的所有住户,红姑脸色有点僵硬慢慢扭过头,恢复了以往不屑的表情,对站在广场的住户说:你们这么多事干什么,下雨啦,赶快回家收衣服啦
林鳕:“肥婆”
红姑楞了一下,一瞬间跑回二楼房间,盖起被子,瑟瑟发抖
斧头帮众人一阵茫然的看着包租婆冲上二楼
张毅鸣:“你也想勒索我,我不怕”
林鳕冷笑着从背后抽出一把锐利的斧头,装做听不清楚,伸过耳朵:“哈”
张毅鸣看了看那把斧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