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有颗小葡萄……”某女很快发现了新事物,伸出小舌便准备舔上去。
花无极全身一颤,终于手刀一劈,某女安静了。
第二天,林易秋全身酸痛醒来。
“绿洲,我昨晚是去做贼了么?
怎么全身都痛啊,尤其是这脖子后面,像被人打了似的。”
绿洲笑着走过来,“小姐都忘记啦,昨晚你可是威风啦。”
绿洲虽然是后来被花无极叫来服侍已经睡熟的林易秋的,可是一早她就已经听花无度兴奋地将昨晚林易秋将花无极毒成个猪头的事迹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
“我……怎么威风了。”林易秋揉着脖子后面,总觉得好像被人打了似的,“难道我跟人打架了?”
“不是打架,是单方面压倒性的欺负人。”绿洲眨了眨眼睛,“你不记得你把三少爷毒成猪头的事了?”
林易秋想了半天,哦了一声,“我还以为那是在做梦呢。原来不是梦么?”
“是真的,不信你去问无度少爷,他可是亲眼看到的。”
“哦……”林易秋曲膝坐在床上,将被子一角扭来拧去,如果放毒的事不是做梦,那她咬他的事是不是做梦呢?她突然有点不确定了,她咬他……
而且好像他也咬她了……
哎呀,好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林易秋揉着自己的头发,直到揉成了个鸡窝也没确定到底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
“小姐,你怎么了?
头痛还是哪里难受?三少爷出门时交待了,说你昨天喝了一整瓶神仙醉,今天可能睡得晚,睡醒可能会头痛,还特意去医馆问老爷配了副醒酒茶呢,要不我现在端给你喝?”
林易秋招手,“赶紧端来给我喝。”如果喝了能想起昨晚的事就最好了。
难怪老哥以前说不准她喝酒,敢情喝酒能让自己变糊涂呢。
一碗醒酒茶下去,林易秋觉得胃里舒服多了,头也不痛了,脑子格外清晰,可是就是想不起昨晚的事来。
“三少爷呢?”她穿鞋子下床,想不起来就干脆去直接问当事人,若是咬到他哪里了,她向他赔罪便是了。
好女子敢做敢当!
太子府。
一早,孙秀林便与姬明端一起前往孙秀芝住的院子。
孙秀林早就做好的心理准备,一会儿会在这院子里看到自己不愿意却又是自己直接促成的一幕。
院门还是昨晚他们出门时的样子,从外面用草绳系了个易松的活结。
那结是孙秀林打的,她上前一看,回头朝姬明端汇报,“这结没动过。”
姬明端眯着眼睛一笑,“这么说,京城第一单身汉终于要结束这孤寂冷夜的单身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