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这几日我一直看着,好歹没有出事。”
“村长,这位是?”
安玲琅问道,这两人话中有话,她想知道。
“李红的母亲,你叫她兰婶儿就行了。”
兰婶儿打量了下安玲琅和楚煜城,没见过这两人,疑惑的看向田老。
田老解释道:
“他们是来帮我们抓捕凶手的,这次过来,是来了解当日案发时的情况,李红状态怎么样?能说说话吗?”
听了村长话,兰婶儿了然,既然是村长带来的人,她无需多
问。
只是抓捕凶手,之前也有捕快过来调查过,到现在也没个说法,她对此已不抱希望。
对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女儿李红的病情,光是照顾她就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另外的事就顺其自然吧。
见安玲琅处于疑惑中,村长幽幽说道:
“李红是第四起案件中的母亲,前面三家失去的孩子,分别为两个月大、四个月左右大小,和五个月大的。
当时已经连发三起案件,村子里人心惶惶,尤其是有婴儿的家庭,更是每日都处在担惊受怕中,
那时我们推测,剥皮客的目标婴儿的月份在两个月至五个月期间,让处于这中间段的家庭要特别注意,
而李红的女儿也处于这个时间段,她的孩子四个月大。
当然,之前说了,还有另外两家的孩子也符合条件,
于是,在接近剥皮客动手的时间时,他们三户人家成为了村里的重点保护对象。
除了他们自家人格外小心注意之外,村里每晚还安排了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夜里守更。
可没想到,做到这种程度,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凶手从三户适合的人家中,
挑选了李红家的孩子作为目标对象,悲剧再一次
发生。
唉,集|合了全村人的力量都没能保住,那剥皮客,实在是太难以防范了。”
说到此,田老无奈的叹息,想到几个月后自己的孙子也可能会遭遇不幸,
心中又冒出愤怒的情绪,压了一会儿才将那强烈的憎恨压了下去。
“都那么小心谨慎了,孩子还是没能保住,红儿因此十分自责,从那晚之后就开始不吃不喝,
也不说话不动,每天躺在床上抱着孩子的遗物以泪洗面,我我说什么她也不听,
可怜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刚失去外孙女,现在她又这样,我一把老骨头,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想到前面三位母亲死的死,疯的疯,兰婶儿的心就跟着揪了起来。
她怕再这样下去,李红也会步她们的后程,怎能不伤心落泪起来。
兰婶儿说完,默默垂泪,村长自然又关心安慰了几句。
安玲琅心中也五味陈杂,沉默了一会儿,她问道:
“村长,你说距离凶手下一次动手还有半个月?”
她记得是谁好像说过。
村长点头道,
“是的。”
“另外,凶手每隔一个月动手,就真的是一个月?没有提前或者延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