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姐姐的事情了,我很担心她。听说你已经让风月跟梧桐去送钱了,怎么?现在姐姐还没回来吗?”骆阳茗担心的来到白承年身后,伸出手替他按太阳穴,“你看上去很累。”
“现在我们联系不上那些刺客,我已经让风月她们再去送一次钱了。不过这次我让她们轮流盯着,只要有人去搬那些钱,她们就把人抓了,问清阿颜现在在哪里。”
白承年推开骆阳茗,站了起来。“你身子一直弱,平日里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养着,别再出什么事情了。”
说着,白承年就想离开书房。
他的步伐匆匆,看上去就像是在急着逃离骆阳茗一样。
骆阳茗眼中的受伤很明显,为什么现在江伊颜都不在了,他还是这么抗拒自己?还是……
想着,骆阳茗就冲过去抱住了白承年的腰身。“承年哥!”
被骆阳茗的动作吓到,白承年下意识的就想要推开骆阳茗,心想如果让江伊颜看见的话,她又要吃醋跟自己闹了。
可是他还没开始动手,骆阳茗就搂得更紧了,说话更是带着哭腔。
“承年哥,你变了。明明你说过很喜欢我的,为什么你现在对我这么冷漠?我知道你跟姐姐的夫妻关系很好,可是我也很喜欢你啊!我都已经心甘情愿的做小了,为什么承年哥你对我还是这么冷漠?如果知道嫁给你会这么痛苦的话,那我还不如不嫁过来。”
“我不嫁过来的时候,你对我还是很温柔的,而且我说什么你都会听,只要是我找你你都会答应。可是现在呢?你现在就只会让我乖乖的待在院子里,你也不去找我,也不关心我。我仿佛就不像是在丞相府里生活的一样。”
“承年哥,我明明这么喜欢
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冷漠啊?我已经不想要那么多了,我只奢求在你眼里能有我的影子,就算是一点,我也希望你能对我好一点。如果你是担心你对我想以前那样好会被姐姐误会的话,那就一点点,一点点好不好?”
“承年哥,我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了……”
白承年安静听着骆阳茗的哭诉,发现自己心里的很平静,没有什么很大的波澜。
他微微推开骆阳茗,认真的看着她。“茗儿,我一直都把你的当成我的妹妹看,我从头到尾的妻子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阿颜。娘不顾我的意愿,非要把你抬进丞相府,就已经很委屈你了。所以我也只能尽可能的赔偿你什么,但是喜欢……我只给了阿颜一个人。”
一直没能对着江伊颜说出口的话,这个时候对着外人,他倒是能说的很直接清楚。
白承年心想,如果自己在面对江伊颜的时候,也能这么果断的告诉江伊颜自己的心意的话,结果是不是会简单很多?
“承年哥?”骆阳茗这时候连哭都不会了,只能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白承年。
他说他从头到尾只喜欢江伊颜?那么她呢?那么那一夜……算什么?他为什么变了?为什么变得这么陌生?
“你如果不喜欢我的话,那你为什么又要……又要那么对我?”
“那件事,是我对不住你。那天晚上并不是我……”白承年在想起那个晚上,心情说不出的压抑。
那天晚上,他在即将要踏进骆阳茗的院子的时候,脑海里一瞬间就想起了江伊颜的脸,自己的腿就怎么就迈不出去了。
“怎么……怎么可能?!”骆阳茗不敢相信的捂着嘴,她一直以为那一晚是她这么多年最幸福的一个梦,可
是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象?!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她江伊颜究竟有什么好的!我明明那么喜欢你,她心里眼里根本就没有你的位置,你为什么还要喜欢她!为什么!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你究竟喜欢她哪里?你告诉我,我去学!你不喜欢我哪里,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骆阳茗猛的推开白承年,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崩溃的朝白承年大喊。
白承年皱眉,那天晚上其实她是可以拒绝的。但是她早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点燃了欢愉散,如果不及时给她解毒的话,她很有可能会爆体而亡。
但他不喜欢她,也不想去碰她。这种情药只有一种解法,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她就会死。
所以在两相权衡之下,他只好从她的暗卫里挑出了一个,替她解了毒。
原本他以为这件事会瞒着她一辈子的,结果没想到这时候居然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