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离你师叔远一点。”貊泽关上房门后,看了一眼在旁边摘
那整整那么大一房间的椒丘亲手所画的阮烟各种角度的数百幅画像,飞霄可能不知道,但经常出入椒丘府邸的貊泽是清楚的。
“为什么?”阮烟有些不理解地看着貊泽,她师叔怎么了吗,她师父和她师叔不是关系挺好的好朋友吗,她师父为什么要让她离她师叔远一点。
“总之,你听我的。”现在还不确定阮烟对椒丘是什么想法的貊泽自然是不会多说的。
“对了,你的手……”貊泽把视线移到了阮烟的手上。
“没事,老毛病了。”阮烟笑着道,“师父,你会帮我保密的吧。”
已经到这种程度了,阮烟确定貊泽完全百分之百地认出她了,阮烟便也不隐瞒了。
貊泽冷冷地嗯了一声,实际上飞霄、椒丘和貊泽三个人都已经知道阮烟的身份了,只不过貊泽知道的最晚而已。
这些年的事,关于阮烟如何从步离人的大本营里逃出来的事,阮烟不想说,飞霄、椒丘和貊泽便也不会过问。
至于把阮烟当成叛徒的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从始至终,飞霄、椒丘和貊泽都知道阮烟是什么人,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短剑不能用,你便试试别的武器,总要有一件防身。”貊泽在一旁挑挑拣拣地从武器和暗器库中挑选着阮烟适合的武器,脸上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