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讲师似乎如获至宝，“那你现在印象最深的是什么？是笑话你的同学、村民，当面说你结巴的老师，打骂你的爸爸，还是什么？”龙玉梅使劲摇着头不回答。讲师走到她前面，把头凑近，大声地反复说着这番话，让龙玉梅快点回答。

龙玉梅顿时觉得很痛苦：“我……我不知道！”

讲师逼问：“到底是哪个？告诉我，快说，是老师还是同学还是村民还是你爸爸！”

“不、不要咬我啊！”龙玉梅忽然大叫起来，双手捂着头脸，哭泣不止。讲师脸露出笑容，还要说什么，黄诚信从讲台快步走过来，拍了拍讲师的肩膀，示意让他停止。讲师很惊愕，说他头一次这么成功，马能让龙玉梅彻底崩溃，再给他两分钟时间。黄诚信板起脸，讲师没办法，只得作罢。学员们纷纷离开会议室，边走边互相议论着，有的满意，有的兴奋，有的沮丧，也有的不时回头看着龙玉梅，似乎很新，屋里只剩下黄诚信和龙玉梅。

龙玉梅双手抱头，哭得很伤心。黄诚信低声安慰，好不容易才让她恢复过来。天已经黑了，黄诚信没跟龙玉梅去吃食堂，而是又带她来到公司对面的那家山西面馆。他叫了两碗面和一盘拍黄瓜，又要了二两白酒。饭菜齐后，黄诚信先闷了小半杯白酒，神情有些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