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胜当然听的出来这是南轩在讽刺自己,说自己刚才不出手阻止毕成,现在却出手阻止自己的无耻行为,不过,他除了脸『色』变黑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表现。
他甚至在心中腹诽道,难不成我不救我的孙子,还就你不成,不过这个时候云州王在身边,他也并没有这样说,他只是非常礼节『性』的说道:“刚才的事情的确是成儿的错,还希望你不要计较。”当然了,你计较也没有什么用。
南轩自然不会将这些放在心上,于是,南轩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对着毕胜说道:“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希望大长老永远有这么快。”
说着,南轩就不在理会毕胜了,直接转身离开了那里,来到了云州王的身边,而这个时候,毕胜被南轩一番冷嘲热讽,自然也待不下去了,直接柃起毕成便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只留下一脸淡然的南轩云州王与四个震惊的少年。
那几个少年怎么都没有想到,南轩竟然真的敢对毕成下杀手,而且还是当着毕胜的面,这种行为已经不是一句大胆可以形容的了。
可以说,就连那个一向冷静的白袍少年这一次都不能再淡定下去了,眼神之中也是写满了震惊,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了解了这个顶替了毕成的少年究竟有多彪悍。
至于那个最活泼的红衣少年则是更加激动了,他直接朝着南轩冲了过来,然后对着南轩说道:“兄弟,你真厉害,竟然敢和大长老顶嘴,我每一次见到他,都怕的说不出话来,你能教教我吗,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胆量,以后我再见了他,也不用害怕了。”
南轩先是一愣,紧接着说道:“我为什么要怕他,我在云州待不了多久,过不了几天我就走了,那不成他还要一直追到澜州吗?”
这一边南轩与这个少年的话,那一边的白袍少年也听到了,不过,他对于南轩的这一句话倒是不怎么相信,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南轩就是要待在这里,也不会怕毕胜的,虽然他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听到了这样的回答,那个红衣少年明显有些失望,他对着南轩说道:“唉,原来就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秘密的方法呢,让我白高兴一场。”
不过,以他的『性』格,这件事情他很快就放过去了,他又一次的抓住了南轩话中的重点,那就是南轩要去澜州,于是,他好奇的问道:“那,你要去澜州干什么呢?”
南轩对于这个少年的这个新奇的脑洞感到无奈,不过,南轩对于这样一个直爽的少年还是很有好感的,于是南轩说道:“我家在澜州,我要回家。”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之内,南轩与这个少年展开了一场非常和谐的对话,从这些对话之中,南轩得到了很多的信息,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这四个少年的身份。
这个红衣少年叫做凌异,他的父亲是负责云州情报工作的一个巨头,他的父亲手中有着一个遍布云州,甚至于九州界的情报网。
可以这么说,整个云州之内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可以在两个时辰之间得到消息,这一次云州王可以知道炎龙山脉的事情,就因为他。
而那个魁梧少年则是云州左将军的儿子宫古,这个左将军手中握有云州三分之一的兵权,不过,这个左将军最近被人偷袭,陷入了沉睡。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一次云州王和南轩说,想要用一下南轩的幻乙木就是因为这个左将军,这个人是云州王的死忠,所以才要让南轩将他救醒。
那个黑袍少年则是云州宰辅的儿子,这个宰辅在云州官场之中可以说是位高权重,更重要的是,这个人也是云州王的死忠,与宫古关系很好。
而那个白袍少年玄策身份有一些特殊,他的爷爷是云州钦天监的监正,这个监正有着观察天象,占卜天机的能力,而这个少年一直在自己爷爷的身边学习,在耳濡目染的情况下,也算是小有收获。
就在南轩与这个红衣少年只见聊天的情况下,时间过得很快,但是,让凌异感到郁闷的是,南轩将他们几个的身份弄得一清二楚,但是自己对于南轩还是一无所知。
这个红衣少年也是在这些大能身边成长的,哪有真正的大大咧咧,这些都是他对外的一种伪装而已,所以,他在与南轩的聊天之中,就被南轩感觉到了。
时间就在两人的聊天之中一分一秒的过去,没有多久,那个不远处的元力之眼就有了异变,只见那里开始不断地向着外面喷『射』元力,但是,在元力之眼表面的那一层浓雾则是渐渐地消散了。
但是这浓雾在消散的过程之中,只留下了最后一层的薄雾没有消散,南轩看着这一层薄雾,南轩知道,这就是云州王所布置的防御,而那元力之眼周围的天然屏障,就是刚才消散的那些。
紧接着,南轩看到云州王在身上取下来块玉牌,只见云州王轻轻地将手松开,那玉牌就漂浮在了空中,然后,云州王对着那玉牌打出几个手印,然后将其推入了那一层薄雾之中。
只见那薄雾乍分乍合,玉牌就进入了其中,紧接着,南轩就看到那薄雾竟然和受到了吸引力一样,从四面向着一个点集中,最后,全部聚集在了那一玉牌之上。
这个时候,那元力之眼就出现在了南轩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