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等前院需要人手时,他再以物质奖励为基础,安排人做活儿。
这批人有地方住,有吃食,还有衣穿,更能时不时打打牙祭。
一个个都自在得很!
其实这批人的人数并不多。孙箫控制在十人之数。等这些人适应后,他才开始这些人深1入大街小巷,打探消息。
又继续吸纳新人,重复上述流程……
一来二去,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已经初见成效。
等年底,孙箫通知关嘉茂时,他手上就已经有了近两百人的队伍。而且队伍还在迅速扩大。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这边关嘉茂时常早出晚归,自然引起了季月荷的警觉。
这
几天一空下来,她就在盘账。
采买的货物和收益明显不对,中间,似乎有一个大窟窿对不上。因为她记得清楚,当初采买时,关嘉茂分明置办了十辆马车。
马这才是大头!
她想去找关嘉茂,到底因为重重顾虑,而歇了心思。
其实,她这趟外出收获也不少。
之前她投入的成本扣除后,她也额外多出了50两银子。
此外,家里还多了两辆马车。
——家中一辆,小食铺来往拉食材一辆。
而这两匹马,都很瘦弱,明显是品相最差的两匹。
可关嘉茂每天忙碌,要么见不到人,要么见到了对方也是在辅导关老四和关老五。她也一直找不到机会。
就在她咬牙切齿的当口,陈大夫来找她了。
“你来得正好。”
季月荷看到人后只愣了下,随即就笑开了:“老三媳妇的肚子也大了,正好帮忙看看脉象可有异常。”
“这事儿不着急,我来,是有另外一件事找您。”
陈大夫欲言又止。内心似乎很踌躇。
季月荷见了,忍不住打趣:“怎么了?咱们好歹也曾共患难过,怎么这么一副模样?”
“委实是这件事吧,不好开口。唉……”
陈大夫叹息连连,“罢了。来都
来了……是这样,你知道女儿家小产后,下腹淋漓不净,出血不止。脸色恍白还低烧不退。该如何处置?”
“什么,小产?!”
季月荷惊讶至极:“你怎么想到问这个?”
“我、我就是好奇……”
陈大夫目光有些躲闪,“这不是前段日子得了您的土方子,师兄就急忙出了院门,说是要和谁探讨。我眼下想找个人问一问,也找不到人。所以才来找您……”
“哦,原来是这样!”
季月荷点点头:“这种事,你应该处置得比我多才对。既然是小产后落下的后遗症,多半是要再吃些药把残留排出,再仔细调理一段时日的身子。难不成,你连配一副打胎药都不会?”
“不是不会……只是没确定……”
陈大夫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话说了一半也不再多说。
季月荷也没再多问。
她又坐了片刻,就坐不住提出去看看冯氏的脉象。
冯氏的肚子已经显怀,脸色红润,母子康健,陈大夫连点药渣子都没开,夸赞了几句,又说了些需要注意的事宜,这才告辞离开。
季月荷把人送出门外。
陈大夫拿了诊金离开,回头又叫住了她:“关大娘,您这些日子,可曾见过您家大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