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陪我来,我自然不能把你给落下。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要让我失望哦。”
冬湘看着这张纸条,激动的热泪盈眶。
要知道,梵天学院发的初赛牌子很少,能拿到的人要么非富即贵,要么有真本事。
冬湘作为暗卫,根本不可能拿到名牌,也不可能正式进入梵天学院。
而云倾月将这一切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这是我跟越帝的交易,我多给了他一瓶毒药,跟他交换了这个。我已经替你报上名了。”
“姑娘。”
冬
湘的眼睛瞬间湿润了。她没想到,云倾月居然对她这么好。她做暗卫也有很多年了。
越帝也曾让她跟着别的女人做丫鬟婢女,可根本没有人关心她。
毕竟她只是一个下人。
可在云倾月这,她感受到了被人尊重,被人平等相待的滋味。
“哎呀,别哭了,我这么做,也是为我自己,毕竟你学有所成,将来收益的人是我嘛。
我手无缚鸡之力,还不是要你来保护。”
云倾月这话不过是宽慰一下冬湘,毕竟,她不懂煽情,很怕气氛尴尬。
没想到,冬湘却直接跪地,郑重道:“多谢云姑娘,从今往后,我生是姑娘的人,死是故娘的鬼,终生为夫娘效劳。”
“冬湘,这也太严重了吧。”
俩人正说着,后面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这不是月家庶女月菱吗?”
云倾月扭头,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澹台逸的未婚妻,越国的郡主楚南歌。她之前不知道云倾月的身份,后来一查,鼻子差点气歪。
一个男人,居然为了一个爹不疼娘不爱,还遭嫡母厌恶的小庶女,非要跟她退亲。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
这次,她一定会把之前的屈辱都讨回来。
云倾月毫不示弱:“哟,这不是楚郡主吗?怎么,郡主也来考试
?”
“是又如何?”楚南歌直接下了战书,“云倾月有本事赛场上见。”
“见就见,怕你啊?”
云倾月朝她吐了吐舌头。
楚南歌昂着下巴,鼻孔朝天的走了。云倾月直接翻了个白眼,这时,澹台逸才鬼鬼祟祟的跑过来,拍了拍云倾月的肩膀,“那个女人终于走了。
小丫头,这么巧,又碰见了。”
“巧吗?你不是在后面已经偷看了半天了吗?”
澹台逸被拆除,也没尴尬,反而露出鄙夷之色:“我怕我过去之后,她再缠着我不放。
我知道我貌若潘安,脸蛋俊俏,女人见了我都难以把持。
不过,我是绝对不可能给她这种机会的。”
云倾月:……
“咚咚咚——”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几声带着回音的钟声,这钟声低沉悠远,穿透力极强。
只怕在梵天学院任何角落都能听见。
“这敲钟是什么意思?”
冬湘解释道:“应该是比赛的时间到了,听说是车轮战,做庄者要连续赢五人,方能晋级。
以此类推,最后再复赛、决赛!”
“这么复杂。”
澹台逸一听,有些慌神道:“我报的是机关术,我得提前去准备了。丫头,回头再找你玩。”
澹台逸来得快,走的更快。
云倾月嘱咐冬湘全力以赴,自己也朝药王山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