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是逗笑了谢朱玉。
“嬷嬷,您且关注他说些什么吧。”
“主子,郡王府的伙食太好了,老奴瞧着不省心的东西们小腰可都是粗了一圈。”张嬷嬷扫试着帮忙的下人们又忍不住吐槽说道。
谢朱玉捂嘴偷笑,想到
正事要紧,又道:“嬷嬷,你且去听听道长是不是按照我所说的去做的。”
如若不然,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从今往后又要过上四处去化缘,低声下气坑蒙拐骗的日子了。
不过道长挺上道,看张嬷嬷走近,便知道是谢朱玉听不到他说话。
院子本就空旷,声音消散得很快。
“需要做法三日,还需招魂,毕竟亡者是年轻人,刚下葬不久又要开棺,实乃不吉利。还需要亡者亲人跪在阵法前三日,来安慰亡魂。”
无量道长话一出,李纯菊首先变了脸色,“道长,妻子来安慰,是不是更合适?”
无量道长摇头,眯着眼睛,道:“不可不可。必须是至亲之人才可。”
至亲除了李纯菊,便是宏哥儿。
“妻子都不行,那还有谁能行?”李纯菊才不会超度什么亡魂,再说她
儿子好端端活着,这场法事都不该做。
“我来。我身为弟弟,愿意为长兄跪三日。”赵仲义的声音突然传来,惊得众人看向他。
柔娘都要气疯了,“你凑什么热闹,与你有何关系,你回去念书去。”
赵仲义突然之举,是谢朱玉没有预料到的。
无量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扫向谢朱玉求救。
谢朱玉点了点头,若是赵仲义都不行,那就真的太刻意了。
“兄弟自然是至亲,可。”
赵仲义不顾柔娘的反对跪在了阵法之中。
柔娘依旧不同意,被李纯菊骂了,“妾就是妾,不顾大局!”
柔娘子含泪看向谢朱玉,谢朱玉回看:“柔娘子,少安毋躁,只是每日跪一个时辰罢了。”
大家顿时都捂嘴偷笑了。
柔娘子顿觉自己像个笑话。
殊不知是谢朱玉临时改了时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