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晋琰玉清润的声音远远传来,一袭青衣,就是翩翩浊世佳公子,是没有被任何东西所玷污的。
是属于山水之间的。
可就算是这样的人,也完全逃不过命运的枷锁。
他的出生,似乎已经注定了他肩上的重任。
“玉王,你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汤皇后眉心轻蹙,看到这个玉王就烦。
如果没有玉王,她的儿子,就是最出色的皇子。
她的儿子,也不会被沦落至此。
相比晋琰玉的暴躁,墨熙宸就要淡定得多了。
消无声息的走到云浅兮身后,轻声问候,“你没事儿吧。”
一下子听到这声音,云浅兮也被唬了一跳,如诗如画的黛眉轻佻,“怎么?”
“你不睡觉了?”
“有人欺负我媳妇,我必须得来给媳妇镇场子。”
“镇场子”三个字故意加重。
听得云浅兮一阵无奈的看着孩子气的墨陛下,“我就算在这儿,他们也不敢那我怎样。”
“可我们都在这儿,那我们是不是都出不去了?”
墨熙宸撇了撇嘴,“我想走的地方,谁也留不住。”
云浅兮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墨陛
“咳,天澜皇,还请带你家皇后离开。”
“否则,朕也不敢保证。”
“到底会怎么安置你二人。”
晋康安冰冷的声音远远传来。
汤移凑到二长老身旁,道:“二长老,你看到了吧。”
“要我看,这天澜帝后真是一对惹事儿精,他们不得罪人,谁得罪
人啊。”
“这事儿,真不怪小的弄错。”
二长老瞥了汤移一眼,没说话。
汤移僵在那里。
汤皇后见到仇人,分外眼红,“皇上,尽管太子的确有错。”
“可可也错不至此啊。”
“皇上,这件事情,天澜皇天澜皇后绝对脱不了干系。”
“要罚一起罚,哪有只让太子活受罪。”
“让凶手逍遥法外的道理。”
“咳。”
晋康安轻咳一声,看向二长老,“二长老,您是这里最德高望重的人,你来评评理。”
二长老看着晋康安,沉默了许久,方才缓缓开口,“东晋皇,你认为天澜皇欠你的吗?”
晋康安:“天澜皇重伤太子,视我东晋国为无物。”
“狂妄自大,目空一切。”
“必须当罚。”
“我东晋国可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哈哈哈!”
二长老一听这个,忽然笑了,放声大笑。
笑得晋康安直发毛,“二长老,你笑什么。”
二长老语气中,已经没了先前的客气,“先不说天澜皇对东晋国如何?”
“就说两个月前,晋江决堤,是天澜皇后请来了高人,才阻止了一场灾难。”
“天澜皇后更是不顾自己怀着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