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的温汐眉头紧锁,看起来有些愁眉苦脸,思考着白天的事情,无暇顾及赵覃的表情。赵覃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温汐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赵覃却能够大概猜到,便说道,“是不是因为徐西鹤的事情?”
温汐问他怎么知道的?赵覃只说之前徐西鹤不是来过信了吗,又听说今日徐夫人去了作坊,便如此猜测了。
在得到温汐的肯定后,赵覃便不自觉地开口问道,“不过,京城有那么多的世家大族,其中皇亲国戚也不少,背
后的关系盘根错节,谁会冒着被针对的风险针对一个外地来的商人呢?到底是哪一家呢?”
赵覃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甚至想到,这种事儿肯定不是君子所为,那就只有小人才会做,到底是谁呢?
温汐也只是摇了摇头,根本没有头绪,没有说话,依旧是眉头紧锁的样子。
其实温汐对赚钱并没有太多执念,只是在这样的时代中,谁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钱才是自己的,才能够为自己带来最直接的保护以及保护自己最想要保护的人能力。
无论什么时候,被迫失去自己的赚钱之道都是最难受的。尤其是对温汐这样的性格来说,被迫的动作总是最难受的。
看着温汐眉头紧皱的样子,赵覃产生了冲动,但是没有和温汐说。
第二天,赵覃悄悄找来自己的手下,想要派他去探询一下徐西鹤在京城的遭遇到底是哪一家所为。
手下却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对赵覃说道,“老大,你现在的身份做这些恐怕不太合适吧?”
赵覃没说什么,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在京城那些人的眼里,他已经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很多人
都以为他已经死了,那即便是知道有人在查探这些了,应该也不会想到他身上才对。
但是手下依旧劝阻他,毕竟那位先生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儿,若是因为一时好奇便去调查,一旦暴露行踪,那便是对这么长时间蛰伏的不负责任。
更何况,即便是知道了是哪一家,又有什么作用呢?只能满足一点点好奇心罢了,老大也不是如此好奇之人,何必做这些多余的事儿呢?
赵覃无奈,知道属下也是为了他,为了他们的兄弟好,为了他们负责人,因此,只好打消了这个年头,摆了摆手,想让手下隐回刚刚的位置。
没想到,手下却跪了下来,开口说道,“属下冒死,恳请将军,如今您的蛊毒已经压制住,我们不如早早启程,前去苗疆,寻找这蛊毒的真正解药,等到蛊毒真正解开之时,便是将军您重现朝堂之日。”
赵覃听到他最得力的属下竟然这般说,心里是震惊的。虽然他从未说过,但是他的心里对于朝堂是非常渴望的,甚至可以说,他现在如此急切地寻找解药,便是想要回到朝堂,回到战场。
同时,也是为了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