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了也别选割腕,一刀不能死,多割几刀还疼,怎么都是一个死,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花久久起身就要走。
“我说。”
“就算我死,我也不能便宜了凶手。”
“我要为大哥报仇!”
莫名的底气,几乎是在瞬息间游走全身。
既然,大哥五天前便已遇害,那欺辱她的就不是大哥。
她就说,哥哥是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慢慢说。”
花久久找了个带垫子的椅子坐下,斜倚
在椅背上,完全没有这是身在别人家,要注意言行的自觉。
杏花看着,上去提醒吧,又不好意思张口。
不提醒吧,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来人,给摄政王妃垫个靠垫。”孙依柔说着。
看花久久在那边坐得舒坦了,孙依柔才开口:“那天是大哥房里的丫鬟素香来通知我的,说大哥又买醉了,还把她大的全身是伤。”
“我想着过去劝劝大哥,结果一进屋,就,就被人从后面拍晕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哥吊死在我面前。”
花久久:“那你进屋之前,就没看到孙副将吗?”
孙依柔仔细回想了一遍,一脸笃定:“没有。”
“屋子里收拾得也很整洁,也没人。”
“杏花,让人把素香抓了。”
“喏。”
杏花领命出去。
孙依柔似乎想到什么:“王妃的意思是素香陷害我?”
“不然呢。”
“孙副将平时是什么样的人?”花久久再次想到关键。
“大哥为人忠正耿直,对我一向不错,只是,爱喝酒。”
“喝醉了,总是发疯。”
花久久微微颔首:“那你好好歇息,想死也得等你大哥的冤屈洗清再死
。”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听到这里,孙依柔忍不住嘀咕出声。
花久久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正我怎么说,你都想去死。”
“那我当然要说不费脑子的话了。”
“你还是个女人吗!”孙依柔被气得咬牙切齿。
花久久挺了挺她那微微凸起的小腹:“当然是了。”
“真不知道,摄政王殿下怎么受得了你。”孙依柔苍白的俏脸一黑。
“可能因为本姑娘的貌美心善吧。”
花久久难得爱怜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而后一脸严肃道:“别打我相公的主意,也许我还能帮你找到凶手。”
“我还能想什么……”
看着一脸警惕的小王妃,孙依柔不由得苦笑出声。
“那就别想,人活着,总是有用的。”可能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花久久不禁安慰了孙依柔一句,就离开了孙依柔的房间。
另一边,孙夫人说什么都要护着素香:“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拿本夫人的人。”
“素香是最后一个见孙副将和孙小姐的人,这件案子,和她脱不开干系。”
花久久上前说明缘由。
孙夫人一瞪眼:“不过是个丫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