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问问。”花久久随口一问。
那官差也是个爱说话的:“是桦王侧妃。”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这些贵人们,总是各种各样的。”
“这不,桦王殿下还在摄政王府外跪着请罪呢。”
“桦王侧妃就遇刺了,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
墨纤尘和花久久对视一眼。
确认这里没有可疑的地方,官差刚要走。
忽地,楼下传来一声尖叫:“放开我!”
“我一个戏子,我怎么认识桦王侧妃这种贵人。”
“我是冤枉的。”
不知为何,听这声音,总有些熟悉。
花久久想了想,终于想到在哪里听过:“是萍娘
。”
“出去看看?”
墨纤尘微微一点头,二人一起走了出去,站在二楼的走廊,往下看热闹。
可能离得有点远,看不太清,花久久还想下去看。
墨纤尘看了眼她的大肚子:“
“就在这里看。”
“哦。”
花久久闷闷应了一声,最后还是听话,没下去凑热闹。
看了看越聚越多的人们,花久久忽然有点庆幸自己没下楼去看热闹了。
京兆府尹冉文隆看萍娘不承认,直接道:“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依本官看,桂香的案子,也和你脱不了干系吧。”
“哈哈哈哈哈!”
“你们这群蠢货,你们这才看出来吗?”
“我已经是一个人了,把我抓起来吧。”
萍娘忽地疯狂大笑起来:“琴哥已死,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冉文隆一顿,不动声色的道:“这事儿与琴师何干,从实招来。”
萍娘不禁冷笑出声:“何干?!”
“桂香就是个只准她一人好过,不准别人压她一头的人,心眼就跟芝麻粒一样大。”
“你说呢。”
“我一个丫鬟出身,这些年来,我受尽了桂香的白
眼和嘲笑,我才有了今天。”
“琴哥不认我受苦,我们二人合谋,才有了桂香这么惨烈的死状。”
“哈哈哈,我让桂香一夜成名,她应该感谢我的吧。”
萍娘再次笑了,笑得就如一个疯子一般。
说出来的话,也是一些疯言疯语。
偏偏,冉文隆这个人,还是有几把刷子,一看这事儿就蹊跷。
宁可承认杀人罪,也不肯承认行刺桦王侧妃的事情,这是为什么?
“那你为何行刺桦王侧妃。”
“如实招来。”
“人都敢杀,杀个我看不顺眼的人怎么了!”
“反正我必死无疑,还这么废话干什么!”
花久久的脸色一凝:“这事儿是冯冰艳指使的。”
“不好!”
眼看一个毒镖冲萍娘飞去,花久久直接脱口而出:“疏影,救人。”
疏影闪身过去,却已经晚了。
墨纤尘给了疏影一个颜色,疏影状似无意间往冉文隆那边倒了一下,告知要把萍娘的事情,便不着痕迹的消失子啊人群里。
就好像,她这个瘦高的男子,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另一边,励青已经调查好始末,在客房里,向墨纤尘和花久久汇报一遍。
“我还是想不通。”